第一个就是腹部中弹,随行战士和护理介绍了基本情况,伤员还有意识,见到是队长给自己做手术,还露出了个惨白的笑脸。
陈风顾不得看笑脸了,伤员明显的贫血了,血型早就查验了,AB型,让护士挂上血包打上麻药,陈风开始了紧急救治。
十卡车的伤员,从凌晨三点忙到了上午十一点,等所有的伤员处理完毕,陈风感觉快虚脱了,刘彩云也差不多,好在现在蒙山医院能做手术的有二十多了,不然要忙到晚上天黑。
后勤部已经在帮着搬迁医院了,除了一些重伤号不方便移动,所有的设备和器材都要搬到大洼,包括前些日子战斗造成的一些轻伤员。
拖着疲惫的身躯,陈风进了老爹曾经住过的家,门前的梨树挂着青皮果子,摘了个随便擦了擦,咬一口甜香多汁。
大门是虚掩的,院子里还有些蔬菜架子,西红柿落了一地,黄瓜坠落到地上已经发黄了,韭菜没人照顾,完全成了烂草,陈风在墙下避雨的地方找了把镰刀,三下五除二把韭菜割掉扔到了旁边,等几天过后发出新芽,就能进野战医院的厨房了。
屋子里还有很多之前的痕迹,最显眼的是锅屋炕头上贴的两个大胖小子年画,这应该是父亲最期盼的了吧!
摘了些成熟的西红柿和稍微水嫩点的黄瓜,用水冲洗了放在水泥台子上,陈风搬出了老爹曾经躺过的躺椅。
一口烟,一个西红柿或者一根水嫩的小黄瓜,听着村子里热闹的动静,陈风逐渐进入了梦乡。
刘彩云安排好一切,也故地重游的回了老家,注意到陈为平家里院门是开着的,好奇的看了一眼,见陈风躺在院子的躺椅上睡的正香,给虚掩了院子的大门。
自家院子因为靠后,暂时还没安排过来伤员,刘彩云仔细的转了一圈,查看着爹娘留下的生活痕迹,这一刻有些想念远方的爹娘了,也不知道在那边过的好不好,衣食肯定是无忧的,就是不知道有没有适应那里的天气和水土,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