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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十一点左右,做完全套桩功的何雨柱深深地呼出一口气息,恢复了初始站姿。
擦掉额头细细密密的汗水,他来到院子的水池旁边,用冰水清洗了面孔。
回到屋内躺到床上,何雨柱心绪万千地想着刚才阎解放提及的事情——刘海忠打算明日带人来找他商议操办宴席的事?片刻思索,他已经明了其中的意思。
这不是典型的“啃大户”
传统嘛,古来就有这样的现象:无子女的人离世,家财会被变卖家产,用得来的钱摆酒席款待整个村落。
这类宴席常常会持续几天甚至数月直至挥霍完这笔遗产。
因此,“儿子”
成为家庭延续的关键,哪怕最差的结果,也不会遭遇“啃大户”
的厄运。
然而,如今何雨柱的情况有所不同,家里有小孩而双亲已故,会招来各方亲朋前来蹭饭。
这就全凭亲友的良知了。
因为有后代的存在代表家族延续,如果行为太过,以后见面就变得尴尬。
慢慢演变成邻里间的现象——吃白食、占便宜。
总之,这是一种欺负家里无人主持的行为。
对于这一点,何雨柱并不感到过分担心。
若想来就来?不理他们又能怎样?真正强行出手,这些日子他对武术的钻研不是白费的。
而且,他自己不必动手。
关于此事不能大肆公开,闹腾开来了,直接扣上个恢复旧习俗的帽子往这些人头上一扣,他们还能嚣张得了?
得罪这一群觊觎宴席的众人确实不妥,但对他来说,这种人不计较最好,他们自降格吃大户已是不仁不义,从此一刀两断也无关痛痒。
……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何雨柱醒来时,腹中空荡荡的。
他苦笑着自语:“昨日本有三个饭盒,竟还是撑不住这庞大的胃口。”
体内的饥饿感清晰可见,如果这趋势再持续下去,他自己那师傅工钱可能还不够填饱他的肚皮。
虽有鸿宾楼的饭菜可廉价购买,但这借口总归维持不了多久,因为他日益膨胀的饭量是显而易见的。
毕竟,哪个年轻人能一口气吃下成人的几倍食物呢?
而且,如果只是一两道菜肴杨老板点头应允,那么一次购买十几道菜带回家中,难免会给人留下贪婪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