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小明只想笑而不语。她可不天真得认为他会是那种轻易就能诱骗的年轻人。她明白：只有她手握的神奇草种能带来收益；而种出这样的奇珍草本却需依赖种子及内敛天地之气，想要扩增规模以获取更多收入绝非简单之事。
小明不认为这些商人心中藏着善意；她更不考虑与之进行合作。她点开了计算机，起初意在搜集新学期的时间安排，却意外发现乔氏企业多次发送过来一封接一封的电子邮件和合作契约，其中包含了由该家企业拟定的一整套详细条款。
条款看似优渥诱人，仿佛暗示着所有收入将平分五五之数，小明无须付出，只需静待利润如江涌。但这般好事儿听起来过于完美，令人无法相信真的存在。经过短暂思索后，她将邮件抄送至好友欣颖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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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契约细节，欣颖深表不满。趁着刚刚取得了驾照，她主动提出驾车过来帮个忙。
但是，从秦素的角度来看，她认为这或许是欣颖新手驾车带来的新奇与热情，一旦有机会展现驾驶技巧，便忍不住想要亲自体验。
"听我说明，里面的猫腻多着呢！这份协议上说得漂亮，可是实际上的销售额、财务报表都充满操作的空间。对方说卖出了一百万，你还能跑到柜台前一一验证不成？等真正到结算日，把各种开支杂项加一起，说赔钱，你就一分都没得拿。"
"若是药草秘方给了他们，他们可能会借此开发新的生产线，创立自家的化妆品品牌；并且只是随便租了几家专卖店来敷衍你一下。"
秦素理解这种可能性，但是并没有欣颖这般一针见血。
当欣颖对这张契约破口大骂后，愤怒地说：
"这就是典型的利用傻瓜签订合约的方法。这种公司没有任何诚意，哼，根本不讲信守承诺之理。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公司？这种谈判不必进行，直接列入黑名单就行了。"
秦素毫不犹豫地指认出陈华。
眉峰轻蹙，脸上透出明显的厌烦："正是，他们的产品属于网上营销的类型，号称的高端品牌其实不然，我在去年生日的时候还收到陈华赠送的礼物，只担心使用后可能出现过敏现象..." 秦素轻笑了几声：“现在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这个场景与原先提出的片段有所不同，在情节上有所创新和发展。
秦明笑着回答：“如果你那份药物膏将来要投入市场出售，我完全可以帮忙为你做推广呢，事实就是这样的神奇。记得有一次，我妈妈一时兴起去炒菜，不小心被火焰烧伤了手，然后用你的药膏擦抹后，手上的疤痕竟全部消失了。”
苏文嘴角微颤，这种做法未免有些浪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