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金人壮汉不屑道:“他不就是一个北宋亡国奴皇帝吗,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真是没见面过世面的土包子!”
宇文煜泪光闪烁,音腔有些哽咽道:“对对,我们就是土包子,他、他把我们侮辱到家了!”他极力稳住情绪,表面不动声色。
那金人壮汉闻言,拿眼掠掠宇文煜,见他衣冠楚楚气宇轩昂,一时摸不透他的底细身份,不觉皱皱扫把眉,道:“公子是大金国人还是宋朝人,要是大金国人,怎么帮宋朝人说话?”
宇文煜道:“阁下刚才不也在帮宋朝人说话吗?”
那金人壮汉搔搔头,贼眼骨碌碌转,嘀咕道:“俺刚才帮宋朝人说话,有吗?”
宇文煜冷笑道:“阁下刚才不是说“短短几年不见,宋徽宗衰老得几乎认不出”,怎么,阁下这么快就忘了?”
那金人壮汉想了想,似乎记起来,不好意思笑道:“唔,俺这张嘴说话口无遮拦,因此丢了职位也得罪了不少人。公子,俺是个直言快语之人,刚才不敬之处,望你别见怪。”边说边穿过人缝,走到前头去了,和宇文煜、杨再兴拉开距离。
这时,台上传来一阵“咳咳”冗长沉沉的咳嗽声,乱哄哄的观众登时应声沉寂下来。
宇文煜、杨再兴抬头望去,只见金兀术满脸堆笑,抱拳向周遭观众致礼道:“诸位对不起了,巴鲁掌柜临时有点急事要办,不能参与今天一年一度,昏德公诗词书画拍卖会。临走前,他委托在下金兀术代他拍卖,不知诸位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