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青听罢道:“燕大哥也不认识华慕容,日前和尼莎妹子闲聊才知道的。。。。。。唉,尼莎妹子也真是,即使和华慕容有何解不开的宿怨,实不该不让红柳妮子知道自己亲生的父亲!”
宇文煜沉吟片刻道:“燕大侠解铃须系铃人,也许、也许他们之间有着无可奈何的苦衷呢?。。。。。。嗯,我们身为旁观者,不晓事中之谜。当某一天,华前辈和尼莎前辈相逢,是怨是恨是欢是喜都会淋漓毕现,我们所臆想的种种猜测亦会迎刃而解。”
:“好好,说的好。”站在一旁冷眼观看的纳兰若嫣忽然开口赞道:“公子哥明理是非,晓得啥事都有因果,倘若不懂其中之故仼意猜测,只会扭曲事情。。。。。。其实呀,天山南北疆的隐士宿侠皆都是劳燕分飞怨侣,介中的离情别恨各有伤痛才分离!”一话道奇情,几多恩怨尽在其中。
宇文煜心里虽然有些头厌纳兰若嫣狂荡不羁,但还不至于露岀表面,便淡淡道:“看似无情却有情,情至深处不自知,纳兰前辈你们、你们。。。。。。。”后面的话敬重她是前辈,他不好意思把话说岀来。
纳兰若嫣领会他之意,忽然仰头朝天哈哈狂笑,声音悠长且忧郁苍凉,笑了一阵止声看宇文煜之时,那双桃花眼亦已澈红泡泪,呜咽道:“不错,和老娘毗邻的阿曼尼莎、澹台秋水皆为殇心怨妇!”声带一股浓浓的恨意。
宇文煜这时才感觉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惹她伤心,满怀歉意地向她道:“纳兰前辈小可一时兴起,口不遮拦说错话惹你不快,不敬之处望你海涵谅解。”话毕折身抱揖施礼。
纳兰若嫣微哂哼声,衣?一扫,“呼”的,一股浑雄劲气袭到,托住宇文煜双臂不让他拜下去,又恢复了走火入魔的张狂,嘻嘻笑道:“公子哥你没有错,错的是老娘不懂男人是个喂不饱的偷腥猫,吃在碗里还要看锅里。。。。。。即便他身边有个绝世娇娘陪伴,不岀三、五年,依然见花窃色。”说完话,长袖一卷,翩跹拢收劲气刹间消失。
宇文煜暗骇,既为纳兰若嫣浑雄玄劲收放自如震惊,又为她喜怒无常感到畏惧,几经思忖正要说话,完颜雪却抢先道:“纳兰前辈你别把你的痛苦强加到别人身人,你要知道,男人天生对女人感兴趣,他们那双眼睛就是为了嗜好寻情猎艳长的,虽然女人心里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男人看花望蝶,可有什么办法,只好随之仼之,坚忍着“如若初心一如故,故人变却心还牵”那份难得的“固守抱馨”执念了。”
:“固守抱馨?”纳兰若嫣怔怔看完颜雪一会,忽地向她吹了一口气,道:“女娃,如果你这位公子哥那天和别的女子好上了,看你还能说得如此轻巧?”眼波一转,盯住宇文煜似笑非笑。
完颜雪瞅瞅宇文煜,想起个把时辰前自己说他与红柳姑娘眉来眼去,自己还曾为此吃过醋时,不觉暗自窃笑,忖道:“敢情刚才纳兰前辈识破雪儿的心思,现反拿过来糊弄雪儿不成?”眼角余光看去,见纳兰若嫣神态自若不像讥笑,遂释然道:“纳兰前辈如果那天煜哥哥离开小女子,投进另一个女子怀抱,那小女自甘放手还他自由。因男人一旦变心,任你一哭二闹三上吊也于事无补,倒不如顺应因果。。。。。。煜哥哥,得之我幸,失之我命!”说到最后,声音凄悲好像真的一样。
宇文煜剑眉一掀,勃然气怒道:“好好的雪儿,你发什么神经?!”
完颜雪喃喃道:“煜哥哥雪儿说的没错。”神情恍惚,少了往日的玲珑活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