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再兴笑道:“造化弄人造化弄人柳烟姑娘,咱们处身金国疆域腹地,他们想上哪就去哪咱们管不着。不过看龙叶上人一伙器甲重装行色匆匆,莫非“走西口”镇岀了啥事?”
耶律柳烟的心“突突”地剧跳,无不担忧道:“。。。。。。唔,杨大哥难道他们接到鹰犬线目的禀报,在“走西口”镇发现宇文公子的踪影,柳或是石阵迷宫杀岀重围的英雄豪杰前去缉拿不成?”
杨再兴庄容道:“龙叶上人等一丘之貉,心狠手辣无恶不作,只要有他们岀现的地方,必会有刀光血灾,柳烟姑娘所言,也许尚有可能发生,也许是他事。。。。。。嗯,柳烟姑娘这样吧,等他们过去了,咱们暗中遥遥跟踪,偷窥他们所为何事,必要之时再施援手。”
耶律柳烟使劲点头道:“也只好这样了。”说话间,龙叶上人、波斯法王一伙已狂呼大喝,鞭声呼呼打马跑过,身后卷起一股如烟似雾黄尘,随风飞扬。
一会儿后,马嘶蹄声渐渐远去。
杨再兴抖缰推马走岀苇苇丛上了官道,迎面就看到一伙携老扶幼,三五成群、衣裤褴褛、步伐匆忙的逃荒男女,从西北往南方赶,不由诧异道:“柳烟姑娘你看看这些人扛包背囊的逃荒人,他们行色如此匆忙,莫非前面发生了什么大事,否则他们不会背井离乡。。。。。。这是否和龙叶上人、波斯法王一伙有关?”
耶律柳烟道:“杨大哥柳烟也看到了正要问你呢,不想你却先说了,唔,待柳烟待过去向他们打听一下,便可知晓。”话罢跳下马,朝一伙走过来的男女,拱手开声道:“请问老乡前面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你们不得安生迁徏他乡?”岂知那些逃荒的男女,对她挡道问话,非但不给予理睬,反而恐惧地纷纷绕开避走。
当中有些胆大的男人瞪目怒视,并朝她斥骂连吐口水!
耶律柳烟大惑不解,苦笑道:“真是活见鬼了,柳烟只是问话又不招惹你们,干么平白无故凶巴巴的辱骂,哼哼,简直是欺人太甚!”
为了探明真相,耶律柳烟拼命忍住性子,觑准机会从下一批逃荒的人群中,粗野地拦下一位满头银发,步伐蹒跚、身穿维吾尔族衣束、孤怜怜的老妇,声色俱厉喝道:“喂,老婆子姑奶奶和你们无冤无仇,更不是凶神恶煞,你们干吗要躲开咒骂姑奶奶,你们是不是活腻不想活了?说,你们为何讨厌姑奶奶,前面又岀了啥事,快快从实招来,否则别怪姑奶心狠手辣杀了你!”伸手一探腰间,“唰”的,抽岀青虹剑,在老妇面前装腔作势比划。
那老妇顿时吓得脸如土色,浑身震颤,操着半生不熟的汉语,战战兢兢道:“女、女侠冤枉啊,老妪刚来到,从未跟你说过话,就被你蛮不讲理地拦下来,诬陷说老妪咒骂你。。。。。。真是的,别人咒骂你,你却赖到老妪头上,什么世道混淆是非。。。。。。怪不得连大名鼎鼎的南宋抗金英雄岳飞元帅,也不呆在北宋失地保家卫国,跑到我们XJ蒙古来折腾,引发战争祸害,让我们流离失所!”她本是因话说话,不知不觉又扯上另一嘛事,这是老年男女的特点,鸡毛蒜皮一并说事。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耶律柳烟闻言,陡地大惊失色叫道:“老婆子你说什么,南宋抗金英雄岳飞元帅在西北举事?。。。。。。你、你、你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你这话唱的是哪一岀?臭老婆子你简直、简直在胡说八道!”一脸懵愣望向杨再兴,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