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别忘了,他与莹儿可是有御旨赐婚的!”
一直守在笼边的几位老大娘,看着马上就要死到临头的丁姨娘,居然还敢对着城隍大人大言不惭。
几人相视一眼。
一人脱下一只袜子,团吧团吧,全部塞进了丁姨娘的嘴里。
酸臭的脚汗味儿直钻丁姨娘的脑门,把她熏的直翻白眼。胃里不断上漾的酸水,把嘴里的袜子都打湿了。
一旁看戏的大娘们,看着丁姨娘被恶心的直吐酸水,一个个的都笑出了声。
其中一位大娘指着滴落下来的酸水,故意恶心着丁姨娘:“哎,你这婆娘怎么如此的馋嘴,几只臭袜子也能勾的你口水直流。”
“我可是听别人说过,这有的人啊,她生来就有特殊的癖好,就喜欢闻着这种又酸又臭的东西。”
“这越是别人退避三舍的东西,她闻着越香~”
“你该不会,就是这样的人吧?”
说着,老大娘十分体贴的把另一只袜子也脱了下来。拎在丁姨娘面前晃了晃,继续说道:
“既然你这般的喜欢,那我就把这只袜子也留给你了,这下,你可要知足了啊。”
一直锦衣玉食的丁姨娘,在这几个老大娘的折腾下,那可真是受尽了苦头。
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女儿正被自己的几句话,架在了处刑台上。
即将面临着,被休弃的局面。
听到丁姨娘提到自己曾给峨髻和黄莹赐过婚。
阴山渡再联想着,之前徐州娇让竹致递给自己的纸条。
他彻底笑出了声。
对着跪在自己脚边的黄原,质问道:“黄原,朕怎么不记得自己曾为你的小女儿,赐过婚啊?”
本就胆战心惊的黄原,在听到阴山渡的质问时,整个人也是一脸懵登。
赐婚?什么赐婚?
一头雾水的黄原,把头一扭,看向一旁的峨髻,小声问道:“峨大人,陛下说的赐婚是什么意思?下官怎么听不明白啊?”
峨髻回瞪了一眼迷茫的黄原,咬牙切齿的说道:“想知道,就去问问你的好女儿,你的好夫人。”
看着峨髻那吃人的眼神,黄原缩了缩自己的脖子,把头转向了另一边的黄荣璋。
再次小声的问道:“大哥,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黄荣璋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的眼神,看着自家这个不争气的堂弟。嫌弃的撇过头,并不想理会他。
这个黄原什么都好,就是一根筋外加眼神不好。只要他一旦认定的事,那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