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卑职不敢。”
“本官给了你机会,你小子要知道珍惜。”骆养性语气变得缓和,像教导晚辈般说道:“好好表现,本官还是很看好你的;年纪轻轻把心思用在正道上。”
汪轶鸣算是明白了,看来骆养性是知道实情的;至于是如何知道的现在还搞不清楚;果然能当这锦衣卫指挥使的没一个简单的。而他的目的是,肉不管怎么样都要烂在自家锅里,功怎么分只能他说的算。
“你也无需再担心此事,我自会向圣上禀报;不管怎么说,你也是给咱们锦衣卫长了脸了。至于报功的事,还要看圣上的圣裁;你们且安心的等上些时日吧,也不会太久的。”
汪轶鸣忙拱手点头称是,“让大人费心了,卑职多谢大人。”
“呵呵…话说之前拨给你的一万两银子经费,你小子没都揣自己怀里了吧?”这话头一转,接着抛出新的疑问;
“那哪能啊,指挥使大人明鉴,那笔银子可是公款,卑职怎敢往自己兜里揣?连浪费都不敢,全部都是用在卫所招募、建设、发饷和日常用度上;尽管卑职曾暂时挪用了一些,也是先打了欠条,又很快补还上了;这一笔笔进出都仔细记录说明,又有实物和账本为证,大人可派人随时查验…”
“行了行了……给了你,就是由你自行做主的。话说这辽东苦寒,本官也是知道的。”骆养性挥手表示漠不关心;“你能在短时间内就招募齐装满员,说明这钱就没浪费。”
“呵呵…不过,本官还听说,你那个百户虽有不少好手,可绝大部分却是一帮半大小子?”
我去,这骆养性真是忽高忽低的搞人情绪;这心理素质要是差些的,还真的会被唬住了;汪轶鸣也只得如实禀报;
“回大人的话,确实如此;不过卑职此举绝不是滥竽充数;这些个少年力士原本也是各辽东卫所的在册军户,而且都是从战场上幸存下来的;武艺、弓马不说精熟,却是有一定的底子,而非普通少年。”
汪轶鸣顿了顿,又略微组织了一下语言,“卑职是想,这些少年既有过行伍经历,本又有些底子,而且心思单纯,便于指挥;卑职再按自己的一套方式进行训练和调教,定会在不久的将来会是一支敢战精锐。如今他们已经略有成效了;大人若是有兴趣,可找机会亲自或派人审查,定让指挥使大人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