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望向王信;
“小心!”
“嗯,放心吧,信哥,弄死这装逼不上税的货不在话下。”汪轶鸣拍拍胸脯说道。
“呃…鸣弟的手段为兄自是清楚…”
“嘿嘿…那信哥就瞧好吧。”汪轶鸣笑笑,心中不由一暖。
“那个什么…鸣弟,要是如此有把握,不如生擒此贼,为兄有用!”王信连忙补充说道;
此话,差点儿让在此碰撞的两人栽了个趔趄。
蒙面文人用怪异的眼神看了看王信,又瞅了瞅一脸无奈的汪轶鸣,你们两个这样聊有意思吗?真当我是已经被你们随意拿捏了吗?
汪轶鸣头顶着几道黑线,对着王信翻了一个白眼,刚刚心中的那丝暖意顿时荡然无存;无奈的摇了摇头,没好气的回了一句:“切,知道啦!”
汪轶鸣将手中尼泊尔狗腿刀插回腰上刀鞘。
“呵呵…怎么?你这兄长让你擒获我,你连刀都不用了?莫非你认为自己赤手空拳能胜得过我这袖中双刀?”那蒙面文人顿时气乐了;“年轻人不要太嚣张!”
“呵呵…切,不嚣张还叫年轻人吗?”汪轶鸣不屑的怼了回去。
“鸣弟,实在不行,要不然…”王信再次开口,却见众人都对自己投来异样的眼神;看来除章豪以外所有人都对他此举有些不满了;
“大哥!您能一次性把话说完吗?一会儿这,一会儿那的,很影响士气的好不好?”汪轶鸣也有些对王信无语了。
“无事,无事,兄弟小心,尽管放手一搏!”王信也觉不妥,只得摆了摆手,尴尬的将头转望向别处。
“可以开始了吧?年轻人。”那蒙面文人也有些不耐烦了。
“开始,开始。”汪轶鸣从腰间掏出两把甩棍。
“呵呵,我还以为你能拿出什么骸人兵器对战老夫的双刀;就这么两个小短棍子?”看着汪轶鸣两手各持一根的黑色短棍,那蒙面文人也是没好气的嘲讽道。
众人也是疑惑,这么短的小棍子,再是什么精钢所制,怕也难敌那蒙面文人的双刀;完全不解,所有人都充满了好奇,疑惑的望向汪轶鸣;可无论怎么脑补,也想象不出那实在短的可怜的俩小黑铁棍能有啥妙用。
“嘿嘿…”只见汪轶鸣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