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哥,你咋让骆指挥使大人走了?这不叫他一起,怕是不太好吧?”汪轶鸣心有余悸的问道。
“有什么不好?他不在,你和你的这帮兄弟不也少些拘谨?再说,他有这么多差事还没办好,圣上还找他有要事呢。”王信一脸不在乎的说道。
“这…好吧。”汪轶鸣也是无奈,想必自己已经将这大佬得罪了,如今也只能依靠王信了,盼着早日能够面圣,好早日回宁远,远离京城这个是非之地。
再仔细一想,估计王信已将自己给他的鞑子高层外加一个牛录去往山东的事报给圣上了;这骆养性定是被招到御前听候调遣了。
呵呵…圣上最好借此事将他外派出去,那样自己还能躲着他些时日。
一场酒宴吃喝的也是极为畅快,这也让汪轶鸣见到了王信不似从前的另一面,和自己的那帮兄弟拼酒,勾肩搭背,称兄道弟不说;酒到嗨处,吟诗作对,拍着胸脯大吹牛皮;幸好,这一层被汪轶鸣包下,还有他的那帮护卫看住。
不然汪轶鸣都担心他吹出牛皮,万一被有心人听去,别说他和自己这一帮子人能不能看见明天的太阳,估计连晚上的月亮见着都难。他这酒品,不知圣上知不知道?
汪轶鸣是既无语又无奈;难怪他不叫骆养性一起呢。
汪轶鸣肉疼的结完账,幸好自己这些日子搜罗了不少银子,再早些日子怕是把自己卖了也付不起。
看着醉的不成样子的王信,汪轶鸣只得背着他上了马车;
“鸣弟,我的好…好弟弟,以后,以后你放心,有…有你信哥我在,你大胆为之,我,你哥我罩着你,没人…没人动的了你…”
“是是是…信哥威武!弟弟以后就听你的!”汪轶鸣一边扶着王信上车,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着他的话。
“嗯!这就对了!以后就…就只能听你哥我的话。去特娘的!比其娘之的狗鞑子!还有乱臣贼子!乱臣贼子啊!有,有我和…我和我的鸣弟在!在…重振大明!”
“对!重振大明。”
“重振大明!重振…呃约…”
我靠!大哥,你咋这个时候吐了?
幸好汪轶鸣反应及时,眼疾手快,不但没让王信这突如其来的呕吐喷到自己今天刚领到的崭新飞鱼服上,也没喷到他自己身上。
一旁的陈恩也是够眼疾手快的,不但一把扶住王信,还及时的给他递上擦嘴的手帕,不停的给其拍打顺着背。
不得不说,这老小子酒量真是太好了,居然没醉,喝了这么多酒,还好似没事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