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轶鸣玩味的望向那领头将领打扮之人问道;
“哼,是又如何?你等如此装束任谁也不会相信你们是锦衣卫的。”
“大胆!你这厮言语不敬,竟敢这么和俺们千户大人说话,不想活了吗?”
听着领头将领言语桀骜不驯,一副不服气的样子,黄峰楼顿时火起,端起轻机枪便向着那领头将领打扮的家伙逼近了两步,厉声喝道;
“你是锦衣卫千户?”此人并未在意黄峰楼对自己的暴喝,瞥了一眼,满脸疑惑的望着汪轶鸣;
“正是,怎么你不信?”
“信?呵呵…这年头什么特娘荒唐事没有?锦衣卫里能有你这么年轻的实职千户也不足为怪。”
这家伙的态度明显是不服加不屑;
“怎么?你是对朝廷不满?还是对圣上不满?”
“不满?切,即便是锦衣卫,你也不过就是个千户而已;老子可是官拜游击将军;这都是老子一刀一枪杀出来的,什么场面没见过?”
“你?你说你是游击将军?”汪轶鸣有些鄙夷的扫视了他们这狼狈不堪的一众三十几人,就是呵呵一笑;
“怎滴?你不信?本将早年在皮岛追随毛帅东征西讨,难不成如今还混不到个游击吗?”
“呵呵…你是原东江军的将领?”听此,汪轶鸣眼睛微眯,看着这留着两撇小胡子,满脸褶皱的家伙追问道;
“没错,跟着毛帅的哪个不是东江军的出身。”
“好。”汪轶鸣略微点了点头,一个眼神示意,其余八人瞬间领悟,齐齐端平手中枪械,瞄准这三十几人的同时,又逼近了一步;
那领头将领虽未见过汪轶鸣等人手中的是何武器,但看着像火铳,不由一惊,退后一步,抽刀在手,指着汪轶鸣厉声喝问道:“干什么?你等要做甚?”
见此,他的手下也纷纷将手中长刀拔出,做着戒备姿态,与汪轶鸣几人对峙着;
“呵呵…做什么?你们既然是前东江军,这天下皆知吴桥兵变,祸乱登莱一年有余的叛军主力便是前东江军;如今,登州三面被朝廷兵马所围,不日将会被平叛大军尽数剿灭,可平叛兵马中唯独没有水师,此地的水师也只有叛军有,而你等身后那一看便知是条水师战船,且又离的叛军所占水城如此的近。”
“呵呵…你等定不是朝廷兵马,你等皆是叛军!”
闻言,这三十几人顿时一愣;错愕的望向汪轶鸣几人,满脸的不可置信;
“等等,等等!你说我等是什么?叛军?”
那领头将领不禁嘴巴抽了抽;
“俺们不是叛军!”
“俺们不是!”
回过味来的这一众三十多兵卒纷纷激动的叫嚷了起来;
“不是?呵呵…那你们倒是说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又到这里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