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鸣叔在,你多半是不会十来年后被你这一年难尽的爹砍了手臂。
转头王承恩便折返了回来;
“都安排好了?”
“是的,皇爷,奴婢已让章豪去安排车马,定会小心将钢琴运回宫中。”
“嗯。”
崇祯略带满意的点了点头,又转身看向面无表情似走了神的汪轶鸣;
“呵呵…鸣弟,怎么?舍不得了?”
“啥?”
被叫醒的汪轶鸣这才反应了过来;
“啥?什么舍不得?信哥。”
“呵呵…看你那失魂落魄的样子;切。”
莫名其妙的一句,搞的汪轶鸣也是云里雾里;
这特么什么跟什么?不是都给你了?这话说的好像自己很小气似的;
有病吧?老子就是想事情走了一下神而已。
不等汪轶鸣出言辩驳,崇祯一招手,王承恩便从衣袖中取出一个明黄色的卷轴递了过来;
崇祯也不废话,直接一把接过那卷轴便转手塞到了汪轶鸣手中;
“信哥,这啥啊?”
“啥?你自己不会看啊?”
崇祯没好气的白了汪轶鸣一眼;
“这…”
仔细一瞧,汪轶鸣不禁瞪圆了双眼;
“圣旨?这…这是圣旨?”
还没完全回过味来的汪轶鸣,手已经好似不听使唤了一般,直接将圣旨就这么摊开了;
定睛看去,汪轶鸣的眼睛越睁越大;
一旁的崇祯几人也不去打搅正不敢置信研究圣旨内容,表情十分精彩的汪轶鸣;
“啥?信哥,你…您这又是给臣弟升官了?”
“嗯,委屈一下,先给你只升了一级;”
崇祯重新坐回椅子上,神情平淡的说道;
“你这么多军功和其他功劳,朕又从你小子这里得了不少好东西,总不能连个官儿也不给你升一升吧?”
“再说,你给朕讲的新军之事,朕又想了一段时间;朕决定要搞;就由你,鸣弟全权负责;既然是你提出的,就没有任何人比你更懂得如何搞起来。”
随着崇祯的讲述,汪轶鸣的目光虽没离开圣旨的上的内容,却不由的点着头;
“您升我为镇抚使?”
抬眸,汪轶鸣有些疑惑的看向了崇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