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此刻个个皆是伤痕累累,疲惫不堪;
盯着汪轶鸣一众人的眼神中满是不解和惊惧;其中不少人都圆张着嘴巴,呆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汪轶鸣对着他们只是微微一笑,又默不出声的继续一口接着一口的吸着香烟;
那三名将领相视一眼,你看看我,我瞧瞧你,用眼神表达心中彼此的疑惑,可结果却是谁也给不出任何的答案;
“多谢诸位出手相救,助我等剿灭了这伙儿贼匪!”
见相持不下,那三名将领无奈,吞咽了口口水,也只得硬着头皮主动率先上前对着汪轶鸣和其众人抱拳行礼打招呼;
汪轶鸣只是笑笑,略微朝他们拱了拱手,接着继续吸食手中的香烟;
见此,三人中一略微显得年长,看似三十多岁年纪,身材中等,唯一穿着铁叶鱼鳞罩甲,方脸浓眉细眼的武将叹了口气,再次上前两步又是抱拳拱手道;
“在下沧州守备洪昭文;”
回身分别指了指身后另两个穿着布面甲的将领;
一圆脸黑面,身材壮硕,“这是标下千总王应斌;”
另一白面国字脸,五官立体,留着两撇小胡子的,“千总范平。”
二人也齐齐向着众人再次拱手;
汪轶鸣又点头分别对着他们笑了笑。
见其仍未有人向他们回话,洪昭文不禁眉头紧锁,心中似压着一块石头般难受;
可前面看到汪轶鸣这一行三十多人各持犀利火器,剿灭这伙贼匪又如此的轻松,不禁也是心有余悸,明白汪轶鸣这一行人定是来历不凡,只是这突然出现,虽相救他们又剿灭了这伙儿贼匪,却难以判断到底是敌是友,目的又是什么;
作为这一地驻军长官,他也必须搞个明白,便再次硬着头皮强装和善的问道;
“不知诸位是何许人也?到此又是为何?”
见状,汪轶鸣便给张枭、陆兴使了个眼色;
二人会意,随即伸手从上衣口袋中掏出腰牌递向了洪昭文;
“锦衣亲军?千户?副千户!”
望着手中两枚腰牌,洪昭文瞪大了眼睛,有些诧异的惊呼出了声;
“你们是锦衣卫?”
“正是,呵呵…”
张枭附和的应了一声;
“呃…失敬!失敬!得罪了!”
将腰牌双手递还了二人,洪昭文与其手下的两名千总忙恭敬的抱拳再施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