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用的已经都算上了,拢共一百三十六匹,其中有四十八匹受了伤,已经不能再用,否则硬上的话不是彻底废了,就是活不了多久了。”
汪正祥说完也是一声叹息。
“行了!时间不等人,总不能再让这伙儿贼匪溜掉;他们要硬闯,咱们挡住便是!”
汪正海一拳砸在了地图上;
“诸位兄弟,咱们披挂上阵!今日说什么也不能让他们逃出去!”
“好!”
众叔伯一咬牙,也跟着击掌应道;
“正祥,让轶航去通令其他各处,严防死守,不必来援,务必不让这群撮鸟走脱一个!”
“得令!二哥放心!我这便叫他去通传!”
说完,汪正祥一拱手,转身便朝帐外走去;
其余人也不闲着,取兵器的取兵器,披甲的披甲;
汪轶鸣顿时觉得自己成了个小透明;
扫视了一圈,最终将目光投向了自己老爹;
见其挎好长弓和箭囊,雁翎刀系好在了腰间,拿起一顶凤翅笠型铁盔,抬步便要朝帐外走去;
汪轶鸣来不及多想,忙两步迎上,挡在了其面前;
见此,汪正海眉头一皱,怒道;
“你个混小子拦老子做甚?找打不成?”
“咳咳…爹,儿子知道您急,可您先别急…”
闻言,汪正海先是一愣,瞬间虎目圆瞪,指着汪轶鸣喝道;
“混账!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这是在剿匪!老子没心情和你这逆子开玩笑!若是耽搁了时间,放跑了贼匪,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另一只手作势抬臂挥鞭就要抽汪轶鸣;
“爹爹爹!您老怎么动不动就要抽我?就不能先让我把话说完?”
“哼!看你就来气!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敢拦你老子?谁知道你憋什么好屁?你小子要敢讲什么暂避锋芒之类的话,老子抽你都是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