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妄想他真的会同她说,他总是这样不是吗。
她从高脚凳上下来,还是忍不住说道:“谭郁川,一直以来,我想要的只是一个知情权而已。”
尾音克制不住轻颤,让这句话带上了隐忍的委屈。谭郁川眉深深皱起,有些慌乱地想抓她的手腕,被她避过。
陶绮言头很低,只道:“你走吧。”
“言言,言言,下次,我一定全部都跟你说,好不好。”
“不用了,我自己会去查,查不到是我的问题,我们现在没什么关系了,你没义务告诉我。”
“有些事情不是你的责任,我不怪你了,你不需要总是冲在第一个承担风险。”她视线不自觉又落到他小腹,“别再受伤了,别再让江阿姨担心……”
“那你呢?”他突然发问,“你会担心我吗。如果我死了……”
“谭郁川!”
陶绮言声调猝然拔高,胸脯剧烈起伏,却说不出话来,下一秒发泄般重重推了他一下。
他后退半步,反而平静下来,看进她眼底,半晌笑了,苦涩稍有冲淡,“言言,你在乎我。”
“我不会希望你死掉,别再说这种话。”陶绮言眼底有水亮的碎光,声音有些无力的低浅。
谭郁川不受控制地上前一步,只追问他想知道的:“你在乎我,对不对?”
陶绮言不理解他的逻辑,她当然会在乎他的安危,换任何一个人她都会担心。可他们分手也是事实,所以只要各自安好就可以了,那他还在追问什么。
所以她直接问出口:“你到底在问什么?
我早就说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