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陶绮言醒过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了谭郁川的温度。
她依稀感觉到谭郁川起身,在她额上亲了亲才下床,但她当时没醒过来,意识又沉了回去。这会儿打了两个滚,枕着他的枕头多眯了十分钟,陶绮言才起床。
化妆的时候,遮瑕打在脖颈上,遮盖掉那点痕迹,这套动作她已经很顺手。
尽管她事前三令五申,但谁让谭郁川情到浓时总是没个轻重。
眼线描得翘了一点,眼下打了暖橙的腮红,稍微带上些颜色就极其秾艳的一张脸,偏偏神色淡淡的。
陶绮言只喝了桌上的豆浆,吃了两个糯米烧卖。
她随手翻看着行业早间新闻,看到港城的拍卖所已经公布了夏季场的卖品清单。
从六月到九月算是一截珠宝行业的热卖期,连拍卖行也是如此。除了拍卖师经验丰富的运作以外,高品质的珠宝也会在盛夏层出不穷,季成交额高的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