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绮言推他,“我就是试试,你急什么。”
烟雾从她的红唇间逸出,她白皙的细指夹着烟,性感又魅惑。陶绮言喉咙微呛,口腔间是清凉绵长的薄荷气息。
她说:“也不难闻。”
然后在谭郁川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又吸了一口。
“言言!”
他攥着她的手腕,把那半截烟夺到手心里碾碎,另一只手掐着她的下巴,眉心紧皱的命令:“吐出来。”
他是真怕了她,学坏比谁都快。
陶绮言抿紧嘴,跟他抗衡,僵持中突然跪立在副驾驶座位,脑袋差点磕到车顶,他用手掌一瞬护住她的头,手忙脚乱的下一秒,陶绮言上半身朝他压将下来。
她捧着他的脸,把嘴里的烟雾全数渡到他口中。
谭郁川被她压在车门上,喉间闷哼一声,他看见烟雾从他们的口鼻间弥散开,微呛的薄荷纠缠玫瑰的味道钻进他鼻腔,好闻得让他血液沸腾。
他喘息两声,扣紧她后脑,把她唇齿间的烟雾和甜蜜滋味尽数搜刮,直到干干净净一点不剩。
陶绮言早就被他抱到了驾驶位,坐在他大腿上。她手臂搁在他双肩,轻声说:“我觉得这样抽烟比一个人抽味道更好一点,是不是?”
谭郁川用掌心狠劲揉着她大腿和腰肢,爱得咬牙切齿。岂止是好一点,简直跟毒品一样,沾上就成瘾。
她说:“以后再想抽烟的话叫我一起。”
谭郁川被吃死了,之后每次想抽烟的时候,思绪都会被带到那晚在车里,他们裹着烟雾用唇舌彼此撕缠的画面,于是清凉微辣的烟雾经由肺部从鼻腔吐出,根本寡淡无味。
陶绮言和烟,傻子都知道怎么选。何况谭郁川聪明的很,他两个都要。
他果断抛弃了与烟为伴的低级欲望,他的烟盒只会出现在家里的书房或客厅,再隔三岔五的挑个时间和她共沉沦。
陶绮言的算盘打响了,因为谭郁川根本不会让她碰太多烟,为她也就减少了自己的抽烟频率。
谭郁川心甘情愿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