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夜弘指着一个椅子,“说说吧!”
“是,我是湖武郡林麒县的县长之子,名为邵枭,我爹去年才当官叫邵海涛,之前一直是一个农户。家中并无根基,因此考上进士也是多年无官可做。”
“”去了林麒县,我爹勤勤恳恳,公正严明从来不敢怠慢。林麒县周边山匪特别多,百姓出城常常被抢,限重兵力不够,我爹就上报湖武郡守郑大人,可是郑大人却以郡中因兵力不足为由置之不理。”
“我爹觉得事有蹊跷就去查,发现山中的大山匪和湖武吴家有勾结,而吴家皇城有人,郑郡守和吴家的嫡女是姻亲,我爹气不过就上书皇帝,可是不知为何一直没有音信,反而郑郡守找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上报朝廷给我爹治了罪!”
“我说爹贪墨,我爹清正严明,我弟妹和我娘也一直靠种田生活,从来不曾靠过朝廷的钱财,天地可鉴!”
他继续说:“我来了皇城又怕皇城无所靠状告无门我也搭里面,听人家都说太子是百姓的靠山,草民问了太子的店铺位置,草民一看进去的都是达官贵人不敢进,蹲在巷子里等太子爷出来。”
“你那边可有证据?”夜弘问。
“有,我爹被抓前给了我一本册子,细细记载了他查到的证据。”说着递给他一个本子,夜弘细细查看,他又递一个状纸。
“好,你去房中休息吧,结案之前莫要出府。”
“是,谢谢太子殿下。”他退了出去。
“林起,差人暗中看着点这小子。”
“是!”林起出去。
夜弘招手把暗卫叫了下来,“安排两个暗卫,去林麒县打探一下情况,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如若有何证据就找找,注意安全,不行就跑。”说着给了他一百两,“现在府里有钱了出去莫要受罪,吃好点住好点。”
“是!”
又看了看状纸和那本册子,夜弘心里很是无语,也太敢了,写给皇帝的奏折都敢拦,这皇帝和瞎子聋子有何不同,只能看到大臣想让他看到的。
眯着眼想了一会。
“爷,我来给你把平安脉。”许郎中走了进来,他非常关注夜弘的身体,动不动就给他来两针。夜弘嘴角一抽……
“爷你是不是爱头疼。”他突然问。
“是啊,常年的毛病了,不碍事。”夜弘看着那长长的银针眼皮直跳。
他摇着头:“这身体啊,就像一根弓,绷紧了就有劲,可是一直这么绷着,弦会断。”
扎完针他在旁边坐下,“爷,闭眼睡一会吧,等下我给你起针。”
“好。”夜弘闭着眼睛,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夜里迷迷糊糊被小花叫回了房。
已经清晨上朝的时间,看着怀里的小花,给她盖了盖被子,起来去上朝。
“爷,要入冬了,多穿点吧。”九金看夜弘只比平时多个披肩。
“哦对,府里人都有冬衣了吗?”他其实是真不觉得冷,从小就这样冬天从来不怕冷,前世最冷零下二十多度的时候也是一个小羽绒服,秋裤套牛仔,手套都不戴。来了这边人家冬天瑟瑟发抖的时候,他全身热乎乎的,妻儿一到冬天都钻他被窝。
“有了,太子妃让给一人做了两身,暖和着呢。”九金和壮壮小小喜滋滋的说。
“那我的呢?”夜弘看他们问,心里不太开心。
“爷,那是你媳妇,我哪知道呢。”九金瞟了他一眼说。
夜弘:“……”
上了朝,夜弘就进后宫看母后和父皇,皇后最近天气冷了,身体不好,见天的一日日精神不如从前,夜弘便商量着叫许鑫来给她扎扎针,和她说了很开心。
“你为何光管你母后,父皇见天身体也不如从前了,肩膀疼的厉害!”说着用手揉了揉肩膀。
“哎呦,你看看,酸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