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弘赶紧刮胡子喊人给烧水洗澡。
她在旁边帮搓背,“我跟你说个事儿!”
“怎的了?”夜弘边搓身上的泥边问她。
“你还记得殷怡曼吗?就是那个当初想嫁给你那个丫头。”
“怎的突然提起她了?”夜弘迷惑的问。
她搓着背想了想说:“她嫁给了商家一个公子,本来看着一表人才,上次我去商家看,她面黄肌瘦,我就悄悄问她啊,她跟我说这个公子哥不仅赌钱,还打她,日日打,打完又道歉对她好,她生不如死,感觉活不久了。还有啊,那公子哥还有个啥表妹,要当平妻,殷怡曼并不善心机,被人家欺负的不行。”
“这么惨啊,不是结婚也没多久吗?”夜弘惊讶的说。
“是啊,她想和离,男方家不同意,说有孕在身情绪不好所致,”她叹了口气,“现在国公府除了国公爷也没个能立住的,她爹是个纨绔,商家人家有钱有势,殷怡曼都没告诉国公爷,怕给国公府丢了脸面。”
“那她为何不去宫里找我母后,我母后定是会管。”
“商府看的紧,这么久也没机会出府,一说就是她胎不稳不易出府。真是欺人太甚。”
“你跟我母后说不就好了。”夜弘不以为意。
“我没说,我可不想给母后添麻烦。母后自从你去了乌龙国,她就一直忧虑不已,老生病,经常卧床不起,病好久了,一会洗完澡赶紧去宫里看看她。”
夜弘心里一紧,点点头。
她想了想:“本来这两日我正准备去,正好你回来了,你去好好收拾收拾他家人,太可恨了。虽然她曾经做了很多幼稚又讨人厌的事,毕竟是一家人,你至少去咋呼咋呼他们,让他们不敢欺负她。”
“你不怨恨殷怡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