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珈这一走，整个客厅就只剩下柳曼和甄珍两人了。
柳曼的眼神紧紧的盯着甄珍，目光贪婪──仿佛像是要把这多年未见都在这一刻给补上。
甄珍表情看不出什么，她对着柳曼说道：“你跟我来一下。”
“哎，好！”柳曼连忙应了一声。
视线依旧不错落的看着。
甄珍对于她灼热的视线也没有说什么。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
甄珍进了一个房间，在柳曼也跟进来之后，就示意她锁门。
这下子，不大的房间就真的只剩下她们俩个人了。
甄珍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你找我干什么？”
她微冷的眼神让柳曼一怔。
“我，我想见见你，当年，并不是我把你给丢掉的，我只是想要丢掉柳岸的女儿，没想到这贱人居然算计到她会调换孩子，就先她一步把孩子给调换了。
简直恶毒至极。
甄珍冷笑一声，“那只能说你蠢。”
柳曼被噎了一下，不过这事的确是她的疏忽，要不然，她也不会母女分隔二十多年。
甄珍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她抬眸看向柳曼，眼神还是有些些嫌弃的。
她现在的表情跟先前那柔弱无辜的模样完全判若两人。
就连原本糯糯的声音，在此时也多了冷硬，“我问你，姜方炀真是我的亲生父亲？”
柳曼点头：“对，他是亲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