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那个九层高的蛋糕,被翟总管吹得天花乱坠,来宾分吃了这个节节高的百子千孙糕,就能把所有人的福运、财运都聚集到新人的身上。
这个说法简直是太符合定国公府夫人的心思了,五千两,她也毫不犹豫的拍板定制。
关于五千两这个定价,翟子庄当日在林燕这里询问了价格后,可是受了不小的惊吓。
一直担心价格太高成不了,自己白忙活。
可是林燕信誓旦旦保证,价格只能高不能低,这还是看在定国公府夫人的面子上,给的半价。
换一个人,一万两一分不少。全京城独一份,所有人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翟子庄把这话原封不动传到定国公夫人的耳朵里,怀着忐忑的心情在家里等待,结果,没有想到,忠奸人很快就传回了消息,定国公夫人当场就预定了。
翟子庄的心现在还是飘呼呼的。
林燕忍不住在心里吐槽:“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之句!”
银钱在她们这些权贵手里不过是个数字而已。独一无二才能彰显她们与别人的不一样。
自己刚好可以用这一点大把大把的挣钱,正好帮那些钱多的没地方花的贵族花掉一点。
翟子庄经此一事对林燕更是另眼相看,暗自琢磨起来:跟着林主子绝对好处少不了。
眼瞅着马上就是年三十了,赵渊回家的日子越来越近了。
林燕被针扎了无数下后,唉声叹气。
“这个该死的规矩,谁来给他改改?”
林燕看着手上这个四不像小荷包,缝了拆,拆了缝。
预想着绣一个一丛香妃竹的荷包,现在变成了鸡蛋大小,竹子变两条弯弯曲曲的绿色带毛蚯蚓。
“好像有点惨不忍睹,你们能猜出来我这绣的是什么吗?”林燕拿着自己的作品在空中晃悠。
绿茶看了又看,很想回答,咽了咽口水,最后改口:“主子,要不,我做好了,你最后随随便便缝两针意思意思,其实心意到了就行了。”
“你这话让我茅塞顿开呀!就这么决定了,荷包你来做,我负责最后给你穿针线。”
“咳!”林主子这转变也太快了一点,绿茶差一点被自己的口水噎得喘不过气。
而在这天,文伯府派人上门来了量尺寸,准备到时候好搬嫁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