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皓月一脸迷茫的低头看着假人。
“犯人是为了真正的杀人计划埋下伏笔。”
站在东方皓月右边的工藤新一看着假人,冷静的分析道:
“如果我没有猜错,犯人一定想将杀人罪名嫁祸于毛利侦探。”
“啊?”
东方皓月看向工藤新一,疑惑不解的询问道:
“怎么嫁祸?”
“很简单。”
工藤新一沉稳的推理道:
犯人仅需反复利用假人演戏令毛利侦探报警,等到毛利侦探精神崩溃、怀疑人生,再真正的杀死某人。
如此一来,第一时间赶到案发现场却被犯人打晕在地的毛利侦探必定遭受众人怀疑。”
“哦~~~”
东方皓月认真的寻求意见道:
“接下来...我们当众拆穿犯人的计划?”
“不。
我们要让毛利侦探配合犯人演一场戏。”
工藤新一嘴角勾起一抹弧线,淡然的解释道:
“法律无法定罪演戏的犯人,即使当场拆穿也只能让犯人暂时终止杀人计划。
如果我们要保护某人未来不被犯人杀害,就必须证实犯人试图杀人、将其送入监狱。”
“新一的意思是......”
东方皓月若有所思的看着工藤新一。
“没错。”
工藤新一的脸上自信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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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之后。
毛利小五郎的病房。
小兰站在病床右侧,担忧的看着躺在病床上、面色灰暗的小五郎,惆怅的说道:
“爸爸连续报警四次...到底怎么了......”
身穿病服、脑袋枕在白色枕头上的毛利小五郎闭着眼睛,绝望无助的喃喃呓语道:
“我没有说谎...我真的看到了...看到了......”
“依我看来,毛利侦探每天处理众多犯罪案件、面临的精神压力远远超乎常人。”
白井光雄坐在病床左侧的小板凳上,看向小兰又看向毛利小五郎,沉重的揣测道:
“也许他产生了幻觉......”
“不!!!”
毛利小五郎垂死病中惊坐起,近距离的看着白井光雄,歇斯底里的辩解道:
“我看到的绝对不是幻觉!!
绝对不是!!!”
“爸爸,你冷静一点......”
小兰迅速走到毛利小五郎右手边,弯腰俯身,伸手按住小五郎双肩压回病床,心急如焚的难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