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微微亮起。
白酒将波本送到他的住宅处后,随后火速赶往贝尔摩德所在的地方。
贝尔摩德筋疲力尽的依靠在电话亭处,大腿上的血液染红了贝尔摩德裤子。
白酒将贝尔摩德抱入车中,从后备箱拿出急救箱递给贝尔摩德。
“被赤井秀一弄伤的吗?”白酒试探的问道。
“没错,我感觉我的肋骨被他打断了好几根。”贝尔摩德痛苦的摸着腹部。
白酒拿出消毒液抹到贝尔摩德腿上。
“不过真是谢谢你了,这算是我欠你的一个人情。”
贝尔摩德擦着嘴角的鲜血气喘吁吁的说道。
“还是那句话,我们既然是一个阵营的,就别这么客气了,互帮互助是应该的。”
白酒贴心的照顾着贝尔摩德。
“叮铃铃。”
白酒手机铃声响着。
【琴酒】
“怎么了?琴酒。”白酒将电话接起。
“你是不是在伏特加的肩膀上安置窃听器了,然后离开了轮船。”琴酒语气冰冷的说道。
贝尔摩德将电话拿到一旁。
“是我让他这样做的,琴酒,我让他前来支援,因为我被赤井秀一射伤了。”贝尔摩德虚弱的说道。
“你说你被赤井秀一射伤了?!”琴酒语调突然升高。
“对,我不小心被他发现,就被他用霰弹枪打断了三根肋骨。”
“他应该就是你在纽约扮成劫匪引出来却没杀死的那个联邦调查局探员啊。”琴酒略显兴奋的说道。
“如果只是普通劫匪,他应该会放松戒心吧,早知道会有今天,那个时候我就该把他解决掉的。”
“我想他或许真的是能摧毁我们组织的一枚,银色子弹,我们必须早点解决他。”
“这世上能够一次,就把我们破坏的银色子弹,根本就不存在。”
“对了我还想再问你一件事,你认识——”
“工藤新一吗?”琴酒冰冷低沉的声音问道。
贝尔摩德和白酒同时瞪大眼珠,聚精会神的听着,白酒用余光偷偷观察着贝尔摩德的神情。
贝尔摩德犹豫了一会嘴角微微上扬,淡笑着说道。
“很抱歉我不知道。”
“好吧,把电话交给白酒,我有事情找他说。”
“什么事?琴酒?”
“明天10点来东京机场,我们受「香槟」的指示要去法国实行任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