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们本族家事,作为本族族长有权管理本族族民,你们算哪根葱?也来管我们家事,国有国法,族有族规,我们是在执行族规,哪里做错了?”余宝堂是据理力争。
“不要与我说这些,赶快与我把自己绑了,随我到州衙分辩去!”陈达态度坚决,怒目圆睁。
余家兄弟眼见形势不妙,仗着自己会点功夫,急忙反身进去操家伙,并下令所有家丁庄客操家伙护院,一时间庄内一片混乱,鸡飞狗跳。早惊动了余太公。老头子向来都不管事了,庄内大小事务都由余宝堂兄弟几个在打理,但自上次出事后,老头子是担惊受怕,一听到打打杀杀就心惊胆战,他最怕自己几个不争气的儿子又惹是生非。
等他步履蹒跚来到门口时,只见余宝发已经被人按倒地上在捆绑,余宝堂、余宝忠还在垂死挣扎。老头子气的胡子都抖动起来,忙大声呵斥道:“逆子!还不快快住手!”
余宝堂、余宝忠听到老头子呵斥,一走神被陈达一枪杆扫翻在地,早有士兵一拥而上迅速捆绑了。
余太公走到陈达跟前,战战栗栗地说道:“不知道逆子又哪里得罪了将军,你们要带他们去哪里?”
陈达道:“有人告发了,他们私自吊打村民,欺凌百姓,无恶不作,我们是奉命前来捉拿,带他去州衙接受惩罚。”
余太公马上厉声喝问道:“可有此事?”
三个宝贝儿子被捆翻在地,哪里还敢正面回答,管家忙凑到余太公跟前道:“余三还被关在祠堂。”
余太公马上叫管家去把余三放了,跟陈达赔礼道歉道:“逆子不孝,是老汉管教不严之过,责罚老汉就是,将军息怒,且请里面喝茶少坐片刻。”
陈达听到余三到现在还被关押在祠堂,心中大怒,严厉地对余太公道:“你且把余三带到这里来,待我问清楚再说。”
不一会儿,余三被带来了。他浑身是伤,显然遭受了酷刑。陈达怒视着余家兄弟,“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你们还有王法吗!”余家兄弟低着头,不敢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