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李:“这个事,太子殿下就不要管了,以防朝廷大臣们说您偏心。
此事交给臣妾就好了,臣妾一定处理好,略施小惩即可,以显得殿下仁慈!”
朱常洛搂着西李的臂膀轻轻紧了紧,笑道:“爱妃真是孤的贴心人!”
因为西李小腹还略略隐痛,朱常洛不方便在这里过夜,就去找其他人了。
朱常洛刚走,西李叫来魏忠贤,说道:“你做王才人的典膳,太子都不理会她,你能有什么前途?”
魏忠贤心思通透,立刻感觉机会来了,慌忙跪下磕头道:“全赖娘娘提携!”
西李:“王才人被勒令面壁思过,太子让本宫略加惩处,你去办吧。
办好了,本宫用你为掌事太监!”
魏忠贤大喜:这可是正五品的太监,已经是与魏朝平起平坐了。
魏忠贤当即表态:“娘娘放心,奴婢知晓好歹,定要娘娘满意!”
出了慈庆宫,魏忠贤招来一众苦力太监,说道:“把板子用布包了,免得响声太大。
西李娘娘奉太子令旨,要惩戒王才人。
王才人素来不敬西李娘娘,你们知道该如何办事吧!”
一个长相清朗的太监说道:“奴婢晓得,谨遵公公号令!”
魏忠贤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王体乾。”
“好,咱家记住你了,好好办事吧!”
“嗖嗖嗖!”
王才人身体虚弱,半梦半醒之间,听到有人来了。
王体乾等人进了夹道,把王才人的嘴堵上,抡起板子,一下一下地打了下去。
可怜孱弱的王才人,本就已经气若游丝,哪里经得住这般毒打?
王才人在地上不断扭曲,却喊不出声来。
她脑子里闪过一幕一幕悲惨的经历,直到闪过朱由校的身影,她才缓缓闭上了眼睛。
王体乾一心巴结魏忠贤,魏忠贤一心巴结西李,西李一心除掉王才人,上位太子妃,这一窝蛇鼠,沆瀣一气,竟然生生把王才人打死了!
直到第二天,魏忠贤叠才去复命,痛哭流涕:“娘娘,是奴婢办事不利,下手重了些,但那王才人也实在不经打,刚只三板子,就断气了!
奴婢闯了大祸,求娘娘责罚!”
西李心里暗喜,嘴上却道:“本指望你办事得力,好重用于你。没想到你却如此孟浪,叫本宫如何善后?”
魏忠贤决绝而起,说道:“此事乃奴婢所为,定不叫娘娘为难。奴婢自会去太子殿下那里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