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为了那个有名无实的对食关系吗?
与其这样,还不如尽心服侍皇孙,多替皇孙办事,争取皇孙的信任。
想到这里,魏朝身心通泰,感觉天都蓝了很多。
回到皇庄,魏朝禀报了回宫的各项事宜。
听到客氏被魏忠贤安置在宫外,朱由校问道:“魏伴伴,你很在意客氏么?”
魏朝:“奴婢在意的是皇孙!奴婢接近客氏,也是为了更好地亲近皇孙。
奴婢已经是个废人,有什么值得在意的!”
朱由校:“说的是!你等太监,没了子孙根,不能享受人伦,没有子嗣,只得尔等追求的,也就是权利和金钱了。
你放心,只要尽力做事,这些东西,都会给你的!”
魏朝吃了定心丸,匍匐在地,痛哭不止。
朱由校又说:“宫里暗流涌动,咱的工坊现在有钱了,给你一笔银子,你再暗中拉拢心腹太监,为本皇孙刺探宫里的各种消息。
要有严密的组织,单线联系。
这个组织就叫‘铝合金’!”
魏朝:“铝合金,是什么金?”
朱由校:“别管什么金,交给你了。本皇孙要求,凡是宫里发生的事情,本皇孙要知道来龙去脉!”
魏朝磕头领命。
从今天开始,他就是皇孙身边重要的耳目了。
这个位置,无人能出其右!
魏朝回来,另一个人就该回去跑一趟了。
朱由校想到了张之极。
眼下朝堂上,最重要的两个勋贵,就是英国公张唯贤,成国公朱纯臣。其他的开国勋贵,以及靖难之役因公封爵的豪门,大多已经没落。
尤其是大明战神朱祁镇土木堡大败之后,大明的勋贵死伤殆尽,留存无几。
朱由校找来张之极,问道:“与你相熟的勋贵子弟,有几个?”
张之极:“有武定侯郭应麟之子郭培民、灵璧侯汤国祚、曹国公李邦镇之子李弘济,定国公徐希皋之子许允帧。
其他的,末将也看不上,实际上也没几个了。”
朱由校:“是这样!那就是郭英、汤和、李文忠、徐达的后人了。他们文才武艺怎么样?”
张之极笑道:“跟末将差不多。家传的武艺基本荒废,书也读的不好,但总算识得几个字,比文盲强些!”
朱由校:“工坊出产的香皂,和水晶杯子,总要售卖出去。京城里的铺子,要多多益善。
你回去一趟,与他们商量,各家都拿出几个铺子,要分散开,不要扎堆。
为了公平,各家铺子的数量要一样。
售卖的价格,香皂五两银子,水晶杯子五十两。
至于红利,每家一成!”
张之极:“就是我们五家,用铺子入股,拿一成红利,是吗?”
朱由校:“对,你告诉他们,想干就干,不想干也不勉强。
但以后挣钱了,再想加入我们,可就没这个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