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铠甲、粮食、盐铁,都是从哪里来的,朱纯臣门清。
所以,叛国的事情都一起做了,再挣点小钱,绝对没问题。
他不相信,只要他朱纯臣开口,李家会不同意!
这日,李如柏、李如桢兄弟俩联袂而来,到朱家做客。
朱纯臣大开中门,亲自迎接,拱手道:“两位贵客,很久没有光临寒舍啊!”
李如柏:“公爷要是说寒舍,那我等岂不是住在马厩?”
寒暄已过,前厅落座,上茶,上菜,上酒。
杯子自然是水晶杯,酒自然是烈酒。
一杯过后,朱纯臣:“两位,这酒如何?”
李如柏:“很是甘冽,倒像是你我军中之人当饮之物!”
朱纯臣:“老夫想参与这间叫做名鼎的商行,挣点小钱,奈何不得其门而入,甚是烦心啊!”
见两人都不搭话,朱纯臣又说道:“两位可知,那名鼎商行售卖之物吗?”
李如桢:“自然知晓!东西不错!”
朱纯臣:“兄弟掌管南北镇抚司,这幕后的东家,到底是谁啊?”
李如桢:“这个,小弟也不清楚。”
朱纯臣见着兄弟俩不上道,于是说道:“可惜啊,那么好的望远镜,如果能被我等把控,用在军中,岂不是不往不利?”
李如柏瞥了朱纯臣一眼:“兄弟,这望远镜,一千两银子,现在的大明,开军饷都够呛,能有钱买这玩意儿?
再说了,就是有钱,也不买啊!不得要等到朝廷配发么?
哪有这么不开眼的,自己花钱?”
朱纯臣实在是不想费劲了,说到:“就按以前的路子走,明白了吗?
非要让老夫背一个首恶的罪名,咱以前干的事,诛连九族都特么够够的了,你们还在推让谁是主谋,谁是帮凶!”
李如柏笑道:“国公爷,莫要动怒!不明您的意思,小弟不知如何答话啊!”
李如桢:“国公爷知道,陛下登基以来,前十年被张居正压制,做不得主;
张居正刚死,陛下又跟李太后开始顶杠,国本之争经历二十多年,朝议停摆三十年;
锦衣卫和东厂几十年没有皇帝的诏令,地位大不如前了,走的走,散的散,哪里还有遍查天下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