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不能!不能!”
盘腿而坐的旗官们,想到以经拥有的一切,都成为别人的了,顿时觉得自己肩上的重任,由压力变成了动力。
李延庚继续洗脑:“所以我们是为了自己而战。
我们都是泥腿子,所以要保护泥腿子,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泥腿子!
但是,我们不能自称泥腿子!
那是不把我们当人看的狗官富人们,对我们的侮辱!
这支军队,本公子命名,就叫新义军。
新义军万岁!”
“新义军万岁!”
“新义军万岁!”
“新义军万岁!”
李延庚:“我们不是要造谁的反,而是要争取我们作为人,生活下去的权利!
谁要是不让我们活下去,不想让我们活得好,他就是我们的敌人!
不管是中原的朝廷,还是北边的鞑子,我们都要跟他们死拼到底!”
“死拼到底!”
“死拼到底!”
“死拼到底!”
旗官们今天才知道,他们是为谁而战,为何而战,为谁而战!
想明白这个问题,旗官们心明眼亮!
郭鹰和大胡子、公鸭嗓相互看了一眼,心里都说:看来老子们是干对了!那三个狗官不想我们活得好,就是俺们的敌人!
李延庚:“水师两万人,没有一个是地主家的孩子,没有一个是官员的子弟,都是吃不上饭,活不下去的穷人!
你们回去之后,就把本公子刚才说的这些,告诉你们的下属,大家齐心协力,争取我们吃肉喝酒的好日子!”
“吃肉喝酒!”
“吃肉喝酒!”
“吃肉喝酒!”
为了在老奴酋进军之后,很快就能赶到金州,李延庚决定,过年期间正常训练,改善伙食的同时,除夕、初一两天,晚上还可以喝酒。
这个消息一出,全军振奋!
那可是售价十两银子的闷倒驴!
当然也有不馋酒、不喝酒、没喝过酒的人,就负责当天的军营戒备。
除夕晚上,李延庚请客,陶朗先、沈有容、徐光启、毕懋康、刘港,还有已经赶来的孙元化,围坐一桌,兴致盎然。
陶朗先已经看出端倪,自己在这一桌上,就是光杆司令,要说是鸿门宴也未可知。
一番客套寒暄,步入正题,陶朗先说道:“公子年少有为,他日便可一飞冲天!”
李延庚笑道:“大人过奖了!小子一介商贾,有此作为,也是为国尽力、为民请命而已,可没有什么私心啊!”
陶朗先向沈有容敬酒道:“沈老将军得此佳婿,实在令人艳羡!”
沈有容:“哪里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