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说道。
纵然是高冷的秦伊人，都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赵正：“……”
“我承认！”
赵正不由苦笑道。
但承认，只是承认他魅力大。
但要承认跟这骷髅少女之间……
赵正至少现在做不到！
他真的没有任何关于这个骷髅少女的记忆啊！
对方究竟是谁？
对方究竟存在于什么时代？
对方究竟从何而来？
对方究竟与他有什么样的关系？
等等。
赵正全都不得而知！
赵正只知道，对方神秘，对强大！
仅此而已！
“我真的不是这个时代，这片大虚无诞生的第一个人吗？我只是在无尽古老时代中，因为大战而重伤，从此沉寂，只剩下一缕微弱意志，从而重新复活，活出了崭新一世的一个……”
“曾经的人？”
赵正脸上，没有因为同骷髅少女之间的各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的尴尬，有的只是茫然。
纵然从某种层面上来说，他有些相信骷髅少女的话，也对自己曾经产生了怀疑。
可真的是如此吗？
大虚无神秘！
大虚无也恐怖！
谁能保证这个少女只是这大虚无无尽神秘与恐怖中的一种？
甚至……
只是幻觉？
“啊！”
“坏人！你这个大坏人！你你你你……气死宝宝啦！”
“你……你才是幻觉！你全家都是幻觉！”
……
骷髅少女纵然是醉酒，纵然是不正常的状态，好似也能读懂任何人的心，看到任何人心中所想。
甚至。
看到别人的记忆！
这时候。
她因为赵正怀疑她属于大虚无的神秘与诡异，想将她归类为幻觉而恼怒。
她忍不住怒道。
赵正一怔。
随后忍不住摇头苦笑。
这的确不是幻觉！
他修儒道，儒道是能够照见真实的大道，他也是儒道至圣，至神至圣，他这一刻清楚的感知到这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
那骷髅少女，就是真实存在的！
骷髅少女的话，也可信！
赵正：“……”
赵正
深深地吸了口气。
他在考虑是否有必要趁着这骷髅少女将话问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