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哪能不知道,每每来寻老师,只要是无事,就在发呆追忆某人,每每能把他气得半死。
“是,”白暖暖看不见,自然也没有看见元怀逐渐幽深的眼眸,肆虐狂暴地气息差点儿控制不住,而是略带苦恼地说道:“因为一些原因,为师也算不出他(她)在何地,在皇宫也待的够久了,我想出去找一找。”
元怀冷笑,口中说出的话却极尽的温柔:“是哪家不长眼的姑娘,竟舍得抛下老师,若是我,定是日日夜夜守在老师的床榻旁。”
“你个浑不吝的。”白暖暖笑骂,轻踹了一下他的小腿。
“他是个很好很好的人,不许你这么说他。”
看着老师嘴角不自觉地微笑,他却嫉妒得发狂,为何那个人能正大光明的被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