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有人过来了!流氓罪要坐牢的,你别犯糊涂!”
赵有银猴急地拖着李爱玲饭钻进草席里。
外面的脚步声更近了,能听出来是一群人的。
“从窗户翻进去开门。”
“谁把门闩起来了,这么缺德!”
“里面没人啊,不是在这儿发种子?”
“这里面还有酒呢,谁偷偷在粮仓里喝酒,是不是听见咱们进来,他吓跑了!”
草席后面,李爱玲紧张地屏住呼吸,只能听到自己砰砰的心跳声。
赵有银听着来人不是尤安安,是村民们,也有点慌了。
他一个公职人员,喝了点酒在这儿干出格的事儿,传出去也不好听。
有村民道:“走吧,看来不是在这儿发种子,咱们去办公室。”
就在两人松了口气的时候。
荣大姑着急:“别啊,肯定是在这儿,咱们等一会儿。”
“派个人去叫叫村长。”
“咱们就在这儿排队,来这么早,不能白来。”
大妈们各自找地方盘腿坐下。
赵婶子一屁股坐床上,拿起床头的酒,打开闻了一口:“哟,好冲的酒味儿,粮食都没得吃,竟然还有人能喝酒,真浪费。”
“赵婶,你看那里面泡的,可是好东西啊,拿回去给你男人补补。”
“瞧着像是鹿鞭啊,这补完可不得了。包叫赵婶三年抱俩。”
赵婶虎着脸作势要打,啐了一口:“这么不要脸的话你也说得出来!我老婆子这把年纪了,你也调侃。我看是你想三年抱俩吧!”
说话的人促狭一笑:“我这不是看你抱着酒瓶子不撒手,以为你喜欢呢。”
“我那是心疼粮食,酿酒不要粮食啊!”
“嘴硬,又没用你家粮食!”
荣大姑瞧着那酒瓶子眼熟,刚要拿过来看看,这时候,外面有人喊了一声:“村长来了!”
赵有银听着外面调侃他的酒,心里不屑,一群不识货的老娘们。
听见村长进来,他怀里的女人紧张地打了个哆嗦,暖暖的身躯蹭着他的,顿时让他心猿意马。
感觉到他的变化,李爱玲羞愤欲死,可她一动不敢动。
……
尤安安诊所里还有三个病人没上药,大伙儿都着急去换种子,尤安安只能加快速度。
今天她至少接了二十多个烫伤,清洗伤口和上药的手法已经很熟练了。
这些人的伤势不严重,她用的医院的烫伤膏,接连换三次药就能好的差不多。
一瓶药两块,没人舍得买。
她就拆开来,换一次药,她收费两毛,在大伙儿的承受范围内,因此来上药的人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