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了下额前的刘海,吴金帅吹起口哨。
武新华越看越生气,只希望陈博所说的‘报应’来的快一点。
叮的一声。
电梯到达一楼。
吴金帅歪着脖子走出去,抬手晃了晃:“警官,还有这位小兄弟,劝你们一句——做人别太正,容易吃亏。”
陈博抿嘴,语重心长道:“可惜啊,以后怕是没机会,再跟吴少见面了。”
“你什么意思?”
“看你怎么理解咯。”
“......故弄玄虚。”
吴金帅撇撇嘴,迟疑着走出单元门。
一路向外走。
很快。
来到小区门前。
他朋友的车停在那儿,正在路边等他。
四周人来人往。
烈日当空。
极端的高温激起一阵阵蝉鸣声。
莫名的。
吴金帅开始烦躁。
额头上冒出一颗颗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落到鼻尖上,摇摇坠坠地摔到地上。
汗珠落地。
吴金帅突然眼冒金星。
呼!
狂风骤起。
阴冷的风席卷四周。
吹动绿叶,沙沙声响个不停。
吴金帅打了个寒颤。
定睛一看。
不远处的路边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女人’。
‘她’面无血色,唇齿惨白。
小腹上一道狰狞的伤口,裸露出里面血淋淋的半截自贡。
“温......温习?”
吴金帅瞬间起满了鸡皮疙瘩。
汗毛竖起。
整个人好像定在原地,任凭如何努力都无法挪动脚步。
路边。
温习的嘴角一点点咧开。
咧到耳边。
露出一颗颗牙齿。
它向前走。
来到吴金帅面前。
“好久不见,真的好久不见。”
“不......不可能......”吴金帅使劲摇头,咽了口唾沫,声音颤抖地说:“你已经死了,死在医院,尸体都火化了……我参加过你的丧礼,你肯定是死了!”
“那你还不记得,我说过,我做诡都不会放过你啊?”
“啊!!”
吴金帅尖叫一声,吓倒在地上。
瞪圆了眼睛。
手指颤抖地指向温习。
“为什么,我爸找人做过法事了,你不可能变成诡的。”
温习刚死那两天。
吴金帅整日整夜的睡不好,总感觉有人跟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