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误会了不是?我们只是诗书之友,知己而已。”她谄媚地笑了起来。
可冷玉笙早摸明白了她的性子,扯谎时总是这个贱样子。
“狗屁‘知己’!男女间能有什么知己?我怎么没有红颜知己?”他扳住她的下巴,恶狠狠地亲了一口。
“还有什么破扇子的一堆破玩意儿,回头都得给烧了。”
然后玉璧不知被他藏在了何处,此刻又从他手中垂了下来。
“你跟苏毓不清不楚住了几年,又算什么?”声音中已分辨不出情绪,“口口声声父母留给你的,玉璧还能自己配对么。”
“说实话,这是谁给你的?!是苏毓吗?”
杨烟立刻点头:“是是是,行了吧。”
“可苏毓都成婚了,不给自己夫人,给你是什么意思?”
“我……”杨烟语结,为了这块玉璧,两人不知推拉多少回了。
“下回我自己问他好了。”冷玉笙收回玉璧,要揣进怀里。
杨烟却不干了,这得等到猴年马月?
“不——不是他的!”她心一横道,“你先还给我,我原原本本告诉你。”
不是他给的?难不成还有别人?
冷玉笙要疯了,直接翻身坐了起来,抱了抱头,眸中涌动着奇怪的笑意:“你先说,我不生气,说完铁定给你。”
话说出来却不像不生气的样子。
杨烟立刻站起身摊了摊手:“那算喽,玉璧你留着过年吧,我不要了。”
转身便走。
冷玉笙立刻跳起从身后环住她,急切的吻从耳后落向脖颈和肩膀。
“是不是别的男人也对你这样过?”
他记起她脖后曾经隐约未褪的吻痕,抬手捏住她的耳垂,轻柔捻着,将耳环从耳朵上摘了下来,“你心里到底装了多少男人?”
???
杨烟终于被惹到发了毛,转身回瞪他:“韩泠,你发什么疯,质问谁呢?之前又没与你定终身,那我跟什么人交往与你何干?我的东西又与你何干?”
“你一早就知道我扮了男人,认识的也都是男的,之前还只叫我把你当个选项,怎么拿了圣旨就颐指气使了?”
“况且你请旨经过我同意了吗?不如你再求圣上把旨意收回去吧,咱们也不要有什么相干,你也不用在这边鸡毛当令箭!”
说罢急步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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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玉笙霍地就失了魂,拽住她的袖子,直接扯去她的外衫。
她已经不裹纱布了,净白的肩膀便袒露出来,背后若隐若现着好看的蝴蝶骨。
有了上回的教训,杨烟护住胸口跑得更急,到了门口却犹豫着只着个抹胸,到底不知该如何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