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我说几遍啊,我说过我是雇佣兵出身,杀死一个人不留下多余的痕迹并不是一件难事。”沈歌咬牙切齿的说道:“我就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冤枉一个无辜者。”
“不,我从来不会冤枉无辜,相反我只会替无辜者洗清罪名。”独孤理驳斥了沈歌的说法,继续说出林思琛才是真凶的证据。
“当俞飞仪被杀死在盛济医院之时,我当时就做出来凶手是盛济医院内部人员的推测,因为俞飞仪是在毫无防备之下被人杀死的,现场并没有任何打斗痕迹。”
“而且外人不可能短短时间内以割开俞飞仪喉咙挖去她眼睛的残忍方式杀死她之后不留下任何痕迹,因为当时行凶现场喷溅了大量血液,凶手身上也沾染了血液,必须尽快处理。”
“凶手能够在极短时间之内处理好身上溅射到的血液,并且从容离开,除了是盛济医院内部人员之外并没其他可能,探案局调查了盛济医院内部人员的资料之后,发现了林思琛与俞飞仪有不共戴天之仇……你说,他不是凶手还能是谁?”
沈歌被独孤理的逻辑缜密的推理惊的出了一身的冷汗,他忍不住开始身体颤抖起来,好一会儿才勉强控制自己的情绪,嗓音也变得沙哑了:“你这是胡乱猜测,并没有真凭实据。”
“我有,我从来不会在证据不完整齐全的情况下指证人的,我有一份庆州市探案局的尸检报告,还有一份盛济医院病历记录单。”独孤理一边说着,一边让顾泽拿出了一份尸检报告和病历记录,
顾泽点点头,将两样东西交给了审判长,“这两份文件就是指证林思琛的证据,请审判长过目。”
审判长接过之后看了几眼,然后神情严肃的道:“请证人独孤理阐述这两份证据与盛济医院故意谋杀案的关联。”
“好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独有的行为习惯,比如笔迹签名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