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桑一脸理所当然:“万一你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草包废物,江榆为了自己的性福,偶尔出去打个野怎么了?”
周宴京嗓子一噎,被气得火冒三丈。
但凡是个正常男人,都受不了自己被说不行的事。
更何况,还是像周宴京这种平日里再高傲不过的人。
奈何陈桑还没打算停,面上流露出一副深切为江榆着想的模样:“周宴京,不然你怎么解释江榆平日里连碰都不肯让你碰一下,背地里却主动跟周衍川玩起限制级游戏的事?这难道不是因为,周衍川比你强多了?不然,江榆犯得着跑出去偷吃吗?”
陈桑字字句句,都在向周宴京表达一个意思:
你不行!你不行!你不行!
这话听得周宴京气急败坏,听得周衍川那叫一个通体舒畅。
周衍川一脸欣赏地看着陈桑,心想着自个儿以前怎么就没发现,陈桑这张小嘴居然这么会说话呢?
他真想直接告诉陈桑,会说你就多说点。
周宴京气得没忍住,差点想拿以前的事出来做文章,架不住霍峣的声音先一步响起。
“周宴京,难怪你之前对江榆这么好,原来是因为这个?”霍峣半倚在放映室的门框上,身形挺拔颀长,唇角淡扯着。
他疏离淡漠的眼底,闪过一丝恍然大悟,像是在不经意间,不动声色地将真相传达了出来。
一瞬间,在场的吃瓜群众顿悟了!
“我靠!原来这才是事实的真相吗?没想到周宴京居然是个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啊!”
“嘘!小声点,人家可是京圈太子爷,周家未来的继承人呢!”
“嘁!还继承人呢?他那里都废了,一个连后代都没办法留的男人,凭什么当周家的继承人?江榆该不会就是因为发现了这个,所以才想找周衍川借精生子吧?”
“照你这么一说,还真有可能。毕竟这么一来,江榆就算怀孕了,怀的也是周家的种。日后不管是周宴京还是周衍川上位,她都能坐收渔翁之利。”
……
周宴京的脸彻底黑了。
就连江榆这个始作俑者都没想到,流言竟然会朝着越来越离谱的方向开始发展。
这周宴京行不行的,说实话,她也不知道啊?
但她根本没打算解释。
周宴京不行就不行呗,关她屁事?
她自己还沾了一身骚呢!
……
订婚宴外。
陈桑搅和出一个烂摊子之后,准备拍拍屁股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