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嘟囔的说道:“还不是你不告诉我你哥哥在哪里嘛,我这情绪都酝酿道这里了,不抒发一下很难受的。”
李瓶儿就要小粉拳上来给我捶后背,被我反手拉住说道:“照镖局的市场价格走不贵吧,你可是要搞清楚了,镖局才几个人我们是军队哪个毛贼敢动你家的货,你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李瓶儿不说话了,挣扎着抽回手。感觉到李瓶儿柔软无骨的小手。
自己心跳也加速了不少,刚才只顾着卖惨拉业务了,现在看到这个自己的甲方爸爸,俏丽异常脸上粉嫩嫩的,好想亲上一口。
脚被李瓶儿就是狠狠的来上一下,疼得我是颠脚直跳,李瓶儿羞红的脸说道:“下次我就不是踩你脚了。”
我不好意思的说道:“还不是瓶儿妹妹越发美丽动人了。”
跟她约好半月后出发,就被她无情的赶出了花府。
又去了阳谷县几家富商和大商铺送请帖,这年头督军大人亲自送请帖的也是没有谁了。
和几家要向京城方向运货的商家约好合作事宜,此次发请帖任务算是圆满完成。
李逵总是在主家将我送出后,拉着他们家的管家或者是掌柜说着悄悄话,无非是我家主人大婚。
而且还是一次去两位夫人,礼不能少云云。话语之恶劣与抢劫无疑。
这可不是我教的,李逵在车上还在向我邀功:“大官人你看我这次帮你赚了票大的。”
我双手扶额的说到:“铁牛啊,你说话太强硬了,你这个跟抢劫差不多,一点艺术细菌都没有。”
反正李逵没听懂他只是知道哪些管家、掌柜对他点头哈腰的,直说一定一定备重礼。
看来自己在阳谷县富人圈里的名声是完全臭了,但是能多几份银钱也是好的。
自从剿匪后时迁又每日无所事事,和鲁智深在流民营里胡吃海喝的过日子。
今天好不容易在府里看见他了,拉着他就说道:“大舅哥,我有件事和你说就是我三日后要迎娶时贞过门,你那边是什么意见你跟我说说,我一定能满足你。”
时迁不耐烦的道:“我家妹子都跟你了,你自己看着办吧,至于聘礼什么就算了,府里好几天不见肉腥了,我只求你那天不要搞得太过寒碜,我时迁嫁妹子丢不起这个人。”
这几日李逵总是往流民营里跑,时迁拿着自己的钱在那里和鲁智深大鱼大肉。
他几日在家不见荤腥,死皮赖脸的就是要跟着在那里吃,自从接管流民营西门家的财政捉襟见肘。
好多洒扫丫鬟都觉得在这里无钱可拿,辞工回去的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