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迁也不免得意的说道:“我这妹夫以后定能成就一番事业,我经常有一种感觉他在着急但是我也不知道他在急什么,现在流民吃饭的事情已经算是解决了,又想着去京城去将那里的事情安排妥当,像是怕什么事情发生一样。”
听着时迁的说法,鲁智深和武松都是暗暗吃惊,因为他们也感觉到了西门官儿的急切,有些事本来可以徐徐图之的,但是他就是选择最冒险的办法。
虽然他不在意,但是阳谷县已经开始传西门官人爱财如命的典故了,为了钱财连督军的脸面都不要了。
鲁智深拿起一碗酒跟时迁碰了一下说道:“不管西门官人在害怕什么,我鲁达会尽自己最大能力帮助他解决的。”
武松听着这话也默默端起身前的一碗酒说道:“鲁大哥说的在理,我也愿意为西门官人尽一份力。”
正当他们还在猜测我下一步的动作时,我拿着酒杯来了,对着这桌的好汉说道:“在座的都是我的兄弟,大家就不要客气了,来我敬你们一杯感谢你们最近的照拂,没有你们我躲不过这一劫。”
说完就是一杯酒下肚,鲁智深等人也是陪着喝一杯,见着武大郎我来到他身边说道:“武大,谢谢你将金莲解救出来,我代替金莲敬你一杯。”
又是仰头干下一杯酒,武大郎也是狠狠的喝下一碗,因为他们这桌的计量单位就是以碗来算的,只见武大郎喝得太急,被呛的满脸通红。
还没有和他们说得几句话,满脸醉意的花子虚就过来拉我说道:“西门快过来,那群纨绔要和你赌酒,喝下那些酒他们就给你那什么破德胜军捐多少银子。”
我一听有这等好事,向着鲁智深等人告罪一番拉着花子虚就杀向那桌。
时迁想着上前阻拦一下,被鲁智深给拦了下来说道:“没事的,西门官人的酒量很好的,那日我们在我那个菜园子吃酒,他硬是扛到了最后,走的时候还是清醒无比,这点有时我都觉得自己都不如他。”
我人还没有走到就向那桌子喊道:“那个大善人要给我德胜军这群泥腿子捐钱的,我在这里感谢了。”
一群纨绔叫嚣起来,拿着一碗碗酒就要摆长条阵。看着这个阵仗心里将他们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自己得掂量一下他们给的值不值。
我端起一碗酒问道:“诸位哥哥这碗酒价值几何?”
对面阳谷县的纨绔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其中一个纨绔伸出一个手掌。
我得问清楚这个手掌代表的是什么意思,要是五两银子我能将碗塞进他嘴里。
另一个纨绔见我迟迟没有干掉这碗酒开口说道:“别说我们兄弟小气,这一碗酒就是500两,这里有10碗酒你要是能都喝下那可就是5000两了,够你喂饱那群泥腿子了。”
看看自己的肚子,感觉自己装不下这些水眉头不由皱起来,同在一桌的李瓶儿给我解围说道:“大家别玩了,今日不宜闹得太过,我们的西门官人一会还得进洞房呢。”
一个纨绔见着李瓶儿为西门庆开脱有些不爽,因为他对这个李瓶儿颇有那么些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