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宋江的书房内,张文远和阎婆惜此时正在肆意挥洒汗水,两人欢愉完之后。
阎婆惜整理自己的衣服,脸上还有那一抹挥之不去的春情。
张文远斜靠在床边看着刚才在自己身下承欢的师娘心中好不畅快,阎婆惜感叹的说道:“这样的日子我还要过多久啊,与你相处都要时时防备着,每日都提心吊胆的过日子。”
张文远作为标准的渣男哄女人是有一套的,上前将阎婆惜抱住好生安慰道:“婆惜等我攒够银子就带你来开这里,到时我们每日都如今天一般如何。”
张文远说罢笑嘻嘻着将阎婆惜在一次的抱紧了些。
阎婆惜没好气的将他推开,张文远刚才操劳过度一个没站稳跌倒在地上,看见地上自己师傅的文书袋子,隐约看见里面有一道黄色的亮光耀眼无比。
将他拿起打开来看,一根明晃晃的大金条出现在眼前。只见下面还压着一封信件上书:“公明兄亲启”。
张文远也顾不上许多就将书信拆开来查看。越看越心惊自己的便宜师傅与那梁山盗关系匪浅,还得赠与百金。
阎婆惜还在梳妆台那侍弄头发,见张文远坐在地上久久不起,于是开口询问道:“你这怂货还坐地上干嘛,要我亲自去请你嘛?”
张文远思绪回转惊喜的跳起说道:“婆惜我们要发达了。”
随即将书信的内容和金条的事和阎婆惜说了一番,阎婆惜听后也是心中大惊。
和自己一个屋檐下的相公居然是和梁山匪寇有瓜葛的人,这要是被官府知道,自己这条命就没有了。
阎婆惜作为一个女子自然是害怕得紧,梁山匪寇杀人如麻的印象被朝廷宣传得深入人心。
阎婆惜紧张的拉住张文远哀求他带自己离开这是非之地,张文远思索过后在阎婆惜耳边耳语着。
大致就是要阎婆惜以这件事要挟宋江,到时要宋江交出黄金自己就可以和阎婆惜离开这里过快乐的日子。
阎婆惜听后本来还在不安的心渐渐的安定下来,看着手上明晃晃的大金条更是决定要拼死一搏。
前厅宋江急切的声音传了过来:“婆惜你可看见相公的文书袋子”。
张文远听后觉得坏了,自家便宜师傅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他这个时间不是应该在上差的吗?拿上书信将衣服随意套上就翻窗逃跑了。
宋江推开房门见窗口上还挂着一件男人的衣服,自己的娘子衣服上的纽扣都没有系全,哪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是现在最紧要的事情就是将自己的文书袋子找到。
看见摊在地上的文书袋子,宋江急忙上前拿起翻找,果然该发生的事还是发生了,金条和书信不翼而飞了。
愤怒的跑到阎婆惜跟前质问道:“你这贱妇快将袋子里的东西拿给我”
因为偷情被自己丈夫抓到的阎婆惜还想狡辩一番,但是双手已经被宋江抓住,从她的手上夺下那根金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