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正经的。小老弟你真不用管我,反正我不会在城里过夜。不过嘛,你先前答应的事,回去的时候可别忘了!”
“嘛事?”
“陶然居的两坛陈酿。”
“。。。。。。”
……
下午,太阳西斜的时候,餐会结束。
武画媳妇酒喝得少,比较清醒。
她拿了武画缠在腰间的小包,带着两闺女,快步下楼到大堂收银处,准备结账。
其余的人搭手相扶,跟着慢慢走出包间。
“武兄,你大舅呢?怎么没见人了?”肖白发现新情况,顿时问起。
“人家早走了!”老兵拿着一个啃了半截的羊腿,含糊着接过回答。
“真不够意思。”肖白假装可惜。
“小老弟!你要舍不得,我再去请他回来如何?反正他不会不卖我面子的。”
“龚老哥,啃你的羊腿吧!有的吃还堵不住你这张嘴。”
“嘿!”
……
餐厅大堂。
这会已经过了饭点,旧人流涌动,拥挤非常。
从二楼下来的众人,踮着脚慢慢往外挪,生怕踩着其他等待就餐宾客的脚,遇一暴躁老哥。
“今天什么人在楼上用餐?怎么还铺上了红地毯,开了贵宾专用道?”
武画眼眶微红,打着饱嗝小眼迷瞪的不经意望向大堂另一边,发现那里不似这边拥挤,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扮相庄重,好像护卫的人守在一条三米宽的专用通道两边,不让其他客人靠近。
听到武画相问,厅里其他宾客顿时七嘴八舌告诉。
宾客甲:“听说是中央军统领,武重大人家的若男小姐请客,请的是一群京里官宦贵胄家的小姐公子,就在三楼临街装修最雅致的天字第一号房。”
宾客乙:“什么小姐?我可听说是个近三十的老姑娘了!性子野得很,像个男人婆!”
宾客丙:“你懂什么?若男小姐这叫真性情!反正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