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晓北提醒道。
石头使劲点头。
付季昌做指导,纪晓北适时补充解释,黑塔做陪练……
石头提着大刀,舞的虎虎生风,半个时辰以后,他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单手拄着大刀,累的泪水口水横流。
“姐……”他喘着粗气叫道。
“嗯?”纪晓北语气淡淡。
“没事儿,黑塔再来一个回合!”石头声音冷厉。
黑塔活动了一下腿脚,从黑暗里闪身过来。
那边,付季昌在教纪晓北,两个人你来我去,打了一个回合又一个回合。
一个时辰以后,四个人筋疲力尽地回了村。
石头和黑塔回了自己的屋子,石头把刀藏在了黑塔的床下。
院子里付季昌把刀递给纪晓北,说:“刀你藏好,好好休息!补充体力!”
纪晓北双腿都在打颤,真他娘的累呀,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拿着刀回了屋子。
把刀藏到了床下,倒头就睡。
付季昌回了屋子,门虚掩着。
黑塔推门进来了,把门插好。
“主子,府城又来了消息,让咱们尽快赶回去!”黑塔拧眉道。
“小乞丐昨天带来的消息,我已经去查过了,县里的师爷的动静也查清了,
他和安州府衙有联系,但具体是谁,我还没有查清,安州拨下来的粮食,在威县转了一圈,一粒米都没下发到百姓手里,又全部卖到了安州府……”
“掌握了这些证据,倒是也可以回去复命了,再等几日,时机成熟了,我们就回安州。”
付季昌说。
黑塔没有多问,点头出去了。
他想着纪晓北的话,让他帮着撒个谎,让林婆子放她去安州。
……
第二天,石头一身青紫,脸上脖子上都是伤。
阿乞和海峡围着他关切地问:“石头,你这是怎么了?昨夜被谁打了?”
石头浑身酸痛,摇着快要折掉的脖子说:“没事儿,昨夜梦游了,从上铺摔了下来!”
“谁让你争上铺来着,你睡觉不老实,我最清楚了……”
海峡老师咧着嘴说。
石头天天晚上出去习武,在上铺跳上去跳下来的,怕把海峡吵醒了,于是他说:
“海峡先生,不如你和我换一下吧, 把我摔死了,我姐一准把你辞掉……“
石头哼哼唧唧地站起身,把自己的被子抱下来,放到了海峡的床上。
黑塔帮着海峡把被子放到了上铺。
“你是先生嘛,要有舍己为人的精神,要不怎么能称之为先生呢?”
阿乞一边说一边把海峡老师的枕头搬到了上铺。
阿乞天天晚上缠着海峡老师讲故事,这下两个人都在上铺了,平视更舒服些。
海峡老师:我,我同意了嘛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