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婆子劈头盖脸就是一巴掌,这才卸掉冲到头顶的鲜血。
心里琢磨着黄婆子的话,说晓北怀的不是一个,那到底是几个?
这事儿,她无数次想问闺女,可又怕接受现实。
如果和纪晓北确定了,心里一点想头也没有了。
以后,闺女可怎么办呀?
那个小幺能不能看出来呀,真是急死人了。
得想办法把他们两个弄到一起去。
不管孩子的爹是谁,小幺必须给娃子们当爹。
她想通了,黄婆子不走就对了,能时刻关注着晓北的身子。
万一有事,还有黄婆子在。
她腾的一声,从炕上坐起来,冲着窗外喊:
“黄婆子呀,你就睡晓菊晓花那屋,她们两个跟我睡一屋就行!”
隔壁被打蒙圈了的晓花,更蒙圈了,为何又要占我的房间。
晓菊慢悠悠地说:“别问,听娘的,小心挨揍!”
吃过石头买回来的药,林婆子觉得身上爽利多了。
“北呀,海峡娘做衣服的花样子,你得让小幺再画一些,咱也得张罗着开张了。”
林婆子催促道。
纪晓北:“娘,花样子还够用,不用画!”
“那,你和小幺去祠堂收拾一下!不是,让小幺去收拾一下,你不用动手,怪热的,你在一边陪着他就好!”
林婆子朝着月亮门里的男生宿舍喊。
付季昌:“婶子,不用陪,我带他们四个过去收拾……”
付季昌把F4揪起来,带他们去祠堂了。
手工坊开起来了,他们几个就有用了。
否则,林婆子一定嫌弃自己吃的多,不干活儿。
纪晓北没有着急开张,因为她让郑果把工期往后推了,合同里有写,发生不可抗力的时候,可以适当延期交货。
正好,今年雨大,不少地区发生了内涝。
听到要收拾祠堂,村里闲着的婆子们都去帮忙了。
她们恨不得手工坊马上就开张。
手里虽然有了银子,可总归有花完的一天嘛。
纪里正病好了之后,就张罗着汉子们盖学堂。
五天以后,树根画了图纸,汉子们烧土窑,学堂就盖在祠堂的后面。
黑塔带着村里的小年轻人,把祠堂后面的一大片地清理的干干净净。
正果手工铺子也正式开张了。
纪晓北让付季昌把马德彪拉回来的粮食,藏到了土崖边上。
她不想都放到家里,以防万一。
有一天,两个身穿官袍的人来到了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