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两个各自吃的津津有味,头也不抬。
暖饱思淫欲,但,暖饱更思睡眠!
不一会儿,它们都眯上了眼睛。
若孝廉满意地从马车上跳下来,扔掉耳朵里的棉花,吹起了口哨。
:哼!我堂堂若家少公子,还治不了你们两个小牲口!
娇娇的宴会还没完事儿。
他拆散情侣,蹲守了半天,也困了,书回房睡觉去了。
小白驹看着主子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处,它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站起了身子!
在一边打盹的马德彪,隐隐感觉到了什么,身子猛地一颤,扭头看向小白驹。
小白驹很不屑地冲若孝廉消失的地方,哼哼了两声。
它是个聪明伶俐的小马驹,低头瞧了一会儿钉子地上的桩子,眼睛迸射出了光彩。
它围着桩子三转两转,就把缰绳给转开了。
抑制住内心地激动,撒开蹄子朝马德彪跑来。
马德彪吓得往后退了两步,两腿之间针刺似的疼了一下。
来的时候,主子交代过了,不能再造孽了,否则自己的兄弟不保。
目前这个状态。
是欢快地迎接心爱地小白驹,
还是冰冷地对待它?
马德彪觉得自己好难。
它高声叫了一声,希望纪晓北能给自己个答案。
无奈,纪晓北没有出现,小白驹已经奔到了跟前。
小白驹清秀的脸庞已经贴上了马德彪的驴脸。
马德彪:啊……呃……救命呀!
马德彪给了小白驹温柔一笑,蹭了蹭它浑圆地肚子。
差点掉下眼泪来!
几个月不见,崽子在它肚子里已经长这么大了。
苍天呀,大地呀,我马德彪何德何能,把汗血白马收入囊中,还怀了小骡子。
马德彪抑制不住强烈的感情,眼泪哗哗哗地流。
小白驹哼哼唧唧求贴贴。
马德彪也不是那鲁莽无度的驴,尽管它很想,但它是头有良知的驴。
主要是来的时候,主子已经放了狠话。
为了以后能传宗接代,它忍了!
它温柔至极,把小白驹前前后后舔了一遍。
小白驹含情脉脉,哆哆嗦嗦地,而且有些战战兢兢!
它虽然长的丑,但它真的好温柔。
谁能想象出,这么温柔的一头犟驴,上次见的时候,它又猛又狠,又痞又劣,差点承受不住……
小白驹的脸红了,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
有些怕,又很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