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都要流干了。
连风爬到黄婆跟前讨好地问:“大娘,我那个位置,你真给我扎坏了?”
黄婆砰的踢了他一脚:“你这么大年纪了,跟谁叫大娘呀?”
连风捂着胀痛的小腹,呲牙咧嘴流泪道:“黄姑娘,我叫你黄姑娘总行了吧!”
黄婆又抬起脚来怒道:“我都能当你娘了,你叫我姑娘,占我便宜……”
连风吓得后退几步。
纪晓北过来,拉住黄婆,拿过她手里的书说:“黄药师息怒,吃点东西吧!”
纪晓北递给她两个肉包子。
从昨天晚上开始,黄婆子滴水未进。
连风一脸羡慕地看着黄婆子。
纪晓北也扔给连风两个,这个人挺敬业的,对医术痴迷,不亚于黄婆子。
纪晓北说他和土匪勾结,强抢民女都是听花船上的人说的。
她不了解连风,看他在花船的行径,有些恶心。
纪晓北努力纠正自己的偏见,作为一个现代女性,接受不了男人寻花问柳。
但在古代,男人三妻四妾,出入风月场所,很正常。
“吃完了,好好的研究解毒方子,需要什么草药,我让人去买……”
连风感激地无以复加,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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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臾闪进来,把门关好。
付季昌服下连风配的药,觉得身子轻松了一些。
须臾俯身在付季昌耳边说:“公子,有消息了,薛仵作说,那死士身上中的毒很可能和安连山的人有关系!”
付季昌一怔问:“连风?”
须臾点头:“我和永恒去了一趟安连山,听说连风失踪了!”
付季昌揉着眉心:连风就在隔壁屋子。
付季昌把纪晓北在花船上听到的消息说给须臾听。
“啊,陆家人不都死了吗?圣旨下来,直系血亲满门抄斩,族人流放……陆征询蛊惑太子争权夺位,罪该万死,陆家人是华阳县一霸,欺压百姓,征田占地,无恶不作,您负责查抄他们,所以陆逊想报复您?”
须臾惊讶至极。
“不只这些,我从北疆回来以后,陆征询曾经找过我,站队太子那边我拒绝了……皇上降罪陆家,他应该是以为我提供了证据……太子目前被软禁,就怕他们趁圣上龙体欠安,蛊惑太子,勾连山匪,犯上作乱……咳咳咳……”
付季昌的脸色泛白,摆摆手,让须臾出去。
连风坐在地上,神色淡然地看着付季昌。
“我都说过了,我制的毒,都在山上,没有送过别人,你们不信我也没有办法!”
连风拧着头,不再说一句话。
纪晓北看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嘴角微挑说:“连王子,他身上中的毒也是你制的吧?”
连风脸色突变,惊愕地看着纪晓北。
“我不知道!”
他继续顽抗。
“连小王子,您山上的毒都是您的心血,如果您不在意的话,我就让人都给你毁了……”
纪晓北挑眉看他。
连风痴迷研究毒品,把那些毒看的比他的命都重要。
“你……你敢……”
连风一下就怒了,挣扎着想站起身。
黑塔一下子把他按了下去。
“我们只想知道,是什么人从你那里拿走了毒品,去陷害别人,我们无冤无仇……”
“好,我说,前几天,我丢了几瓷瓶毒药,不知被谁给偷了,山上一定有细作,不过我还没有找出来,就被你们抓来了……”
付季昌和纪晓北互相看了一眼。
“我中的毒,也是你制的?”付季昌冷声问。
“是,不过,我还没研制出解药!这毒十天以后,将入侵脾脏……到时候回天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