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顺兴吓得腿都软了,慌乱地摇着手臂。
纪晓北另一只手从空间里拿出一块料子,拎到他面前。
“房大爷,这块料子是您家做的吧?”纪晓北松了松手上的劲儿。
房顺兴咳了一声,刚要反抗。
纪晓北又用了两分力气。
房顺兴满脸通红,使劲地点了点头。
纪晓北抬腿朝他下身踢去,手上的劲儿一松。
“咳咳咳……”
“噗通”……
房顺兴倒在了地上。
纪晓北抬脚踩上了他的后脖梗子。
“说,是怎么回事?”
房顺兴断断续续地把事情说明白了。
他在留香楼认识一个公子,给他介绍了个生意,让给代做一批布料,给了样品,让照着样品做,但他爹技术有限,做不了。
那公子说,没关系,会有人指导的。
于是顺兴斋就在那人的指导下做了这批料子。
他爹是不同意的,说那料子看着好看,用不得,不能接这个生意。
可他已经收了定金,输光了。
做好之后,那公子带着布料走了,过了两天又送回来了,死活说他们做的不合格,尾款不给了。
就把残料子退给了顺兴斋。
他爹刚刚把那残料子给卖掉了。
可还是还不上进货的银子。
于是顺兴斋就关门了。
纪晓北踢了他一脚,心里骂道:真是个败家子!
他爹干了几十年的小作坊,就败在他手里了。
“那公子在哪?”纪晓北问。
趴在地上的房顺兴鬼哭狼嚎地叫着:“祖奶奶,我真的不知道,我也在找那公子,我家的尾款他没给呢!”
纪晓北问清了那公子的样子,又回去找老鸨了。
用银子和刀子很快撬开了老鸨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