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德麻衣在河边踱来踱去,远处的林中有动静,鸟雀升天而逃。
如野兽在林中行走,威势震慑这些弱小的动物。
在酒德麻衣准备拔出短刀时,韩秋冲出了荆棘。
他看到了三架直升机,还有三个酒德麻衣。
他内心清楚,这只是视线模糊带来的。怎么可能有三个酒德麻衣呢?也不会有三架直升机的待遇。
没能说一句话,在微笑中,身体止不住地往前倒去。
“喂,你到了吗?韩秋,韩秋!”
苏恩曦还在询问,问了一路了。
这下是真没力气回你了。
酒德麻衣冲上前去,在韩秋倒地前扶住了他。
又从他口袋里摸出手机。
“薯片,韩秋已抵达。”
“怎么样了?”苏恩曦松了口气。
“晕过去了,伤得挺重。”
“就是头倔牛,我都说了,不行就让你去接。”
“倔牛可能是想表现自己吧,不废话了,我带他离开。”
“好。”
电话挂断,酒德麻衣背起韩秋。
“还挺沉。”她嫌弃道:“跟头死猪似的。”
“韩秋,言灵商人,彭于晏?”
怎么叫唤,韩秋也没有回应。
……
这是一个很长的梦。
回到了大学的校园,没有发生车祸,也没有那么多鸟事。
恰是岁月静好,又时逢一无所获。
恍惚茫然下,渐行渐远,朦胧不清。
所以,真假虚实,谁能分得清?
“啊呼……”
韩秋坐起身,贪婪地吸着每一口空气,有些海水的咸味。
“醒了?”酒德麻衣凑了过来,摸了摸韩秋的额头,“身板挺硬朗,这么快就恢复过来了。”
韩秋看向机外的蓝天白云大海,又摸了摸自己光着的身子,问:“这是哪儿?我昏迷了多久?你对我做了什么?”
“还有三个小时抵达日本东京。”酒德麻衣回答:“你睡了六个小时。只是帮你处理了伤口,什么也没发生。放心,不会占你便宜的。”
韩秋转过头来,盯着酒德麻衣绝美的脸庞,轻声说道:“谢谢。”
“搞得这么客气干嘛!”酒德麻衣拿过背包,“剩余的时间不多,把该交代的交代一下。你现在的状态很差,抵达东京后,是否需要先休养一段时间?”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