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松了口气,逐渐感觉到了周遭的温度。
他太紧张了,放下有些颤抖的右手,“继续搜查。”
包围圈有序散开,很快就只剩下乌鸦一个人待在原地。
他带着好奇走向木屋,推开门后面对里面的阴冷和潮湿,打了个寒颤。
有居住过的痕迹,落灰的床上能看到人的形状。
这些细节,乌鸦全都拍摄了下来。
期间不时往外面看,有些担心韩秋只是临时外出,或者躲起来,会趁他落单而出手。
在做完这一切后,他靠在窄小的屋檐下,又点上了一根。
深吸一口后抬头看向天空,雨势变大了,也不知道东京什么时候能放晴。
自己还是有些生疏,对于这种危险系数较高的任务,难以压下心头的恐惧。
事实证明,他多少还是个小流氓,也许平日里嘴上没输给过夜叉,但真遇到强大的敌人,夜叉一定会比他更出色。
毕竟那家伙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也许早就忘了害怕是什么东西。
……
“味道怎么样?”恺撒走上甲板,见源稚生在雨中抽着雪茄,随性问道。
“不太适应。”这些天里,源稚生第一次点燃恺撒赠送的礼物。
有些说不清的意义藏在里面。
他将雨伞往旁边靠了靠,帮恺撒挡住雨。
海面上的风很大,男人握着伞却感觉不到什么阻力一般。
“尝试新鲜事物,总是需要适应期的。”恺撒从口袋里摸出一盒香烟。
源稚生常抽的那种,MildSeven,柔和七星。
“昨天出去逛的时候顺带买了一盒。”恺撒说。
“你不是看不上这种烟吗?”源稚生略有些意外地笑着:“你说这是女人烟。”
“老实说,从没抽过。在我所接受的教育,以及我的经历里,身边没有人抽这种烟,雪茄是我们的主调。”恺撒拆开包装,“但我也好奇,这种烟的魅力在哪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