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天理。”芬格尔有些浑身难受,“肯定是衣服不行,还有这花名,取得什么东西,小绣球……他才小,他全家都小!”
“算了吧,芬格尔,人不行别怪路不平。”路明非靠在柱子旁,无所谓地打着哈欠,“怎么昏迷这么久还是犯困。”
“路主席,你这么无所谓?事关尊严,兹事体大。现在学生会主席和狮心会会长正在女人群里大杀四方,身为新员工却让一众老员工黯然失色。同为新员工的我们却只能在这里……”
“你好,麻烦送点纸巾到那桌的客人。”恰一位客人从洗手间出来,路过芬格尔和路明非,随口吩咐道。
“好的。”路明非屁颠屁颠就去忙了。
“喂喂喂,你是牛郎,不是送纸巾的服务员!”芬格尔想拉也拉不住。
这一切都被办公室里的苏恩曦和酒德麻衣收入眼底。
座头鲸在热完场后就回到了这里,为老板们充当讲解员:“小樱花还需要足够的历练。”
“他现在已经好很多了。”苏恩曦说:“至少是认清现状后还抱有热情。”
“那他以前是什么样的?”座头鲸有点好奇。
“懒得去认清现状,也懒得抱有热情。”酒德麻衣用五个字概括:“认命的废柴。”
“座头鲸,小绣球这个名字你是怎么取出来的,跟那个家伙的体格子完全不沾边。”苏恩曦不解地问道。
楚子航、恺撒和路明非的花名是韩秋要求的。
只有芬格尔,是座头鲸经过深思熟虑后决定的。
“小绣球是一个外表跟内在完全不符的男人。”座头鲸表示:“其实我也很头疼,希望能取一个契合他外在的花名。可最后我放弃了,相比较于外在,男人内心所追寻的花道才更为重要。”
苏恩曦和酒德麻衣对于座头鲸满嘴花道的言语大多都听不太懂。
但又耐不住好奇,所以听得极其入迷。
“也考虑到小樱花的花名不该如此孤单,所以最后给小绣球取了这样一个优秀反差的名字。”
苏恩曦还是不理解:“他的块头和肌肉,好好打扮打扮,估计也会有人喜欢。毕竟,有些小女生就是喜欢大叔范。”
座头鲸略有迟疑,说道:“可最终还是要回归到内心。其实无论男人女人,最终的美会由内而外。样貌是天生的,虽然现在也有医学技术能进行修正,但内心的花是一个人在世界存活的延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