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冕竟一时无法反驳,没错,他说对了,自己从小到大还真的除了凤都里的人没有别的朋友,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凤都的,也不知道那里的朋友是怎么交的,他只记得那天自己离开凤都,似乎所有的记忆全都在减少,自己把什么都忘了。
楼阁看他愣神,想必是被自己刚才推傻了。
空竹伸手晃了晃杜冕,瞪大眼睛问道:“杜冕你想什么呐?”
杜冕回神对着空竹笑了笑
“没什么,就是感觉做了一件亏心事,不怎么踏实。”
空竹道:“既然你都说了是感觉了,那就是没做,你把这药喝了,我们明天就该走了,免得你这体弱多病的身子又出什么幺蛾子。”
杜冕对于空竹的这番评价什么也没说,端起药一饮而尽,这让楼阁很难不想到自己上次给他喝药时,又是这苦又是那苦的,这回看着杜冕如此听话,楼阁简直是无语了。
杜冕喝完药就继续盖被躺着,楼阁和空竹就先出去了。
杜冕在床上躺着没事干,至于自己刚才为什么对空竹说自己做了件亏心事,其实也想不出来什么,楼阁今天对自己没什么反常,如以往的讨厌自己,空竹也没什么可疑之处,每天都去那小医馆跑龙套,白店长………
想着想着杜冕不知不觉又睡着了,这次做了个似曾相识的梦。
还是那个战火纷飞的场上,这次没有人,前面有一个穿着黑衣服的人,看不出男女,自己的身体可以自由的行走,好奇心的驱使下,在慢慢的向前走,那人突然向自己跑过来,一看,是一个小女孩,她拉起自己的手,拉着他往前跑,嘴里面不停的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