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张暖来找梁轻,说请她吃烧烤?
满口香烧烤店。
梁轻和张暖对面而坐,张暖先开口,“我听说,钱县令的侄子放学路上被人打了闷棍,伤势很重,也没人看见凶手是谁,县衙正悬赏缉拿凶手呢……”
“我做的!”梁轻丝毫没有遮掩的意思,坦诚相见“师兄你要告官领赏就去吧!”
张暖没想到梁轻这么直接,给他整不会了,预想的话一句没说出来。
“这?你怎么确定我不会把你告官?”
“哎呀,张师兄你为人侠义心肠,最是锄强扶弱,英明神武,怎么可能为区区几个赏钱,为了这种下三滥的人,去揭发你师妹我呢!”梁轻先来给张暖一顶高帽。
张暖吃着烤串,倒也没有制止她的意思,这是拍舒服了,“就是直觉!师兄岂是那等摧眉折腰事权贵之人?”
“他还不算权贵!”张暖貌似自言自语,很是装了一把。
行,你牛X,看把你能的!
中都来的人,本县县太爷的侄子,在你眼里都算不上权贵!
“师兄要想我抓早就抓了,对吧!那厮太无耻,敢欺负我妹妹,我就教训教训他。”许是梁轻马屁拍的够响,张暖也没再追问了。
俩人好像就是来吃一顿烧烤的,梁轻很大方地,“张师兄想吃啥,你随便点哈,今天我请客!”
有次回家闲聊的时候,说漏嘴,梁远到底知道了钱胜骚扰量梁茵的事情。
梁远很生气:“这样的事,你们都不告诉我?”
“你们是真没把我当哥哥?”
“还是以为我不会为你们出头?”
“还是觉得我无能,不能保护好你们?”
“二哥别生气啊,已经过去了,不是怕耽误你读书上进嘛!”梁轻解释。
“读书也不在耽误一时,家人都保护不了,读再多书,再上进又有何用?”
这句话梁轻认同,暗自竖大拇指,“好男人”,很有“责任感”。
“那以后我们有事情,一定找二哥帮忙!”
梁茵也感动得要死。
姜大娘子据说人快不行了,四儿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进了大牢见了母亲最后一面。
不几天,姜大娘子就真的病死在大牢里了。
四儿使了钱,把她拉回家,姜大不让她入祖坟,在后山找块地儿埋了。
“真惨啊,死了都入不了祖坟。”周氏一通感叹,“要是生个儿子,何至于!”
村口遇见四儿,她憔悴了许多,还不忘感谢梁轻,帮五儿找到了活干。
说起姜大:“如今他半死不活的,家里越发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