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铭尘与傅菱鸢坐了片刻,里面寝殿里传出了声音,太后:“桂嬷嬷。”
桂嬷嬷听到后立刻到了跟前说:“太后,您醒了。”
桂嬷嬷将太后扶起身说:“外面是宸王吗?”
桂嬷嬷恭恭敬敬的回复说:“是,太后,王爷带着王妃给您请安来了。”
太后说:“给哀家梳洗,出去看看吧。”
一盏茶后桂嬷嬷扶着太后出来,傅菱鸢早早地就站起身等着,骆铭尘陪着她一起,太后坐在主位上,傅菱鸢立刻跪下磕头说:“儿媳给太后娘娘请安。”
太后抬眼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人,说:“太后?不叫哀家母后?”
傅菱鸢立刻改口说:“给母后请安。”
骆铭尘在一旁拉起傅菱鸢说:“儿臣携王妃给母后请安。”
太后看了看骆铭尘说:“宸王这是怕哀家为难你的王妃吗?”
骆铭尘拱手说道:“儿臣不敢。”
桂嬷嬷在一旁陪笑着说:“太后,您老人家一大清早的就等着了,等了太久困了才去眯了一会,明明很想王爷,也很想看看王妃,干嘛把自己弄得这么严肃。”
太后睨了一眼桂嬷嬷,随后笑了笑说:“你这个老家伙,就你懂我是不是。”随后又看看骆铭尘与傅菱鸢说:“罢了罢了,既然你们都已经成亲了,以后也不必这么生疏。不过呢,没什么事多来慈宁宫转转,你说说你一天到晚的都不知道忙些什么。”
骆铭尘点点头道:“母后教训的是,以后儿臣会常来的。”
太后又看向傅菱鸢问道:“你就是傅菱鸢,嗯,模样生的不错,看着是个机灵的小姑娘,哀家早就听说了你俩的事,可是这个不让我省心的一直都不说把你带来让哀家瞧瞧,真的是让哀家等了近两年。”
傅菱鸢低头回答道:“回太后娘娘,臣妾正是,以后臣妾有空了就进宫陪您。”
太后点了点头说:“既然如此。”然后又示意桂嬷嬷将东西送给傅菱鸢,傅菱鸢拿了后又说:“这个镯子跟了哀家三十多年了,现在送你了,还有这个金牌拿着它以后可以随时进宫。”
傅菱鸢拂了拂身说:“多谢母后。”傅菱鸢心里松了一口气,看来这位太后并没有像传闻中的那么可怕。